此钟子迁蹲完后就点了沈夏年,沈夏年还戴了铃铛耳环,叮叮当当晃起来特别带劲,他一看机会来了,立刻好好表现:
“肌肉哥哥蹲,肌肉哥哥蹲,肌肉哥哥蹲完abo第一野蹲!”
“abo第一野蹲,abo第一野蹲,abo第一野蹲完中央空调蹲。”
于是这个游戏陷入了一个要命的死循环,姜北城点名钟子迁,钟子迁点名沈夏年,沈夏年点名袁望野,袁望野又让姜北城蹲,如此循环往复,大家都蹲累了。
“钟子迁蹲,钟子迁蹲,钟子迁蹲完陈最蹲。”
“笨啊!我已经出局了!”陈最在边上幸灾乐祸地朝钟子迁扭屁股,“来呀快活啊!来呀造作呀!ebaby!”
其实每次游戏,只要钟子迁和陈最有一人出局,另一个人也会很快就来追寻对方,一起当背景板。
剩下姜北城、沈夏年、袁望野,沈夏年的打算是先把姜北城弄出去,然后再和袁望野battle。别小看这萝卜蹲,就简简单单的上下蹲动作,其实消耗的体力极大,玩到现在大家都开始喘了。
“呼……肌肉哥哥蹲,肌肉哥哥蹲,肌肉哥哥蹲完……呼……中央空调蹲。”
“中央空调老了蹲不动了,”姜北城主动弃权,“下面是abo第一野和肌肉哥哥的solo时间!”
袁望野有一瞬间想弃权,转念一想这是工作需要,不算数。一场艰辛的旷世拉锯战就此拉开帷幕,袁望野和沈夏年谁都不愿放弃,两人相对而站,即是蹲到最后已经腿麻脚酸,膝盖都直不起来了,还是依然气势十足地靠吼来震慑对方:
“肌肉哥哥蹲!肌肉哥哥蹲!肌肉哥哥蹲完……abo第一野给我蹲!”
“abo第一野蹲!abo第一野蹲!abo第一野蹲完了肌肉哥哥蹲!”
沈夏年只觉得自己的双腿仿佛吃了十颗柠檬,酸得双腿发颤,铃铛晃动的频率都变慢了,是他英勇的男子气概支撑着他到现在屹立不倒。袁望野也好不到哪里去,像只被煮得快熟的青蛙渐渐失去动弹能力。
“不然我们……和局吧?”
三期游戏玩下来,沈夏年还没得过冠军,好不容易有一次胜利近在咫尺,却还赢得如此艰辛。袁望野差点累得吐舌头,一听沈夏年想要和局,立刻摆出一副“你很弱”的鄙夷表情:
“abo第一野蹲!abo第一野蹲!abo第一野蹲完了肌肉哥哥蹲!”
“肌肉哥哥蹲……肌肉哥哥蹲……”
沈夏年起立得太猛,身体一软,被袁望野眼疾手快地捞住了,沈夏年身子软绵绵的,却还倔强地在袁望野怀里扑腾想要站起来,袁望野加重手上的力道,把沈夏年搂得更紧:
“你输了。”
“扶我起来,我还能蹲……”
“你就是输了,”袁望野没有松开沈夏年,而是直接把沈夏年拥住,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沈夏年急促的呼吸声咚咚地撞着他的耳膜,“这个游戏结束。”
“小年怎么了?”
姜北城过来扶沈夏年,沈夏年笑着摆摆手:
“没事没事,体力不支而已!”
“年年你不要这么拼啦,”陈最抽了纸巾过来给沈夏年擦汗,“游戏而已。”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