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哭一边干呕,觉得自己实在是恶心,厌恶这般姿态的自己,我逃出来后,都做了些什么?只除了不停的去伤害,去索取,我什么好事都没做。
我不懂的如何去爱,我只会自私自利的求被爱,似乎谁对我好,我就会如飞蛾扑火一般贴上去,我不管不顾没有章法甚至有违道理一般在这称为爱的名词里横冲直撞。
我让林朝堂受伤了,自己却安然无恙,的确是恶心透了。
我从镜中看到自己惨白的脸,伸手去碰镜面,留下一个湿漉的水渍,面孔变为狰狞,像是从水而出的丑陋水妖。
徐先生?
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撑开眼皮看到了站在我身后的徐助理。
我一愣,从挂在墙壁上的纸巾箱里抽出一张,胡乱快速的抹去脸上的水渍我转过身看向徐助理,尴尬应了一声。
徐助理轻咳,他往门口看了一眼,随后压低声音,对我说,徐先生,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愣了几秒,徐助理又唤了我一声,我便说,你是不是要来告诉我,你其实是林展的人,上次林展劫持我,中间有你的周旋安排。
徐助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缓缓点头,手指指向外面,他道,其实还有一些事情,但是这是不方便,徐先生你能否和我去外面听我说说。
究竟是什么事?我没有动,眉毛皱起。
他叹气,眼镜下的双眸闪烁,他对我说,是关于林总的事情。
我心中愧疚又不安,几乎没多想,就被说动了。
我随他拐过两个转角,来到一处房间内,与林展他们聚会的房间毗邻。
我随他进去,首先投影的便是一块大屏幕,似乎是播放暂停着一段影像,看不大真切,十分模糊。
我的后背慢慢停直僵硬,似乎是直接作祟,我开始不安,我问,那是什么?你想和我说什么?
徐助理走近幕布,拿起放置在边旁的遥控,我听到他说,其实在你和林展去冰岛之后,林总他到了一段录像,只有十五秒,却让他把整个办公室都砸光了,随后连夜去冰岛与你分手。
那份录像本该是被立刻销毁的,但我从播放过的电脑残骸中找到了缓存,备份下来,现在唯一一份就在这里。
我背脊开始发凉,说不出的恐惧涌来,类似于灵长类动物对于危险的先知,我下意识的不想去看,不想去听,反身要离开,耳边却听到一个熟悉低喘的声音。
这样呢?力度可以吗?
回应的是愕然断开的呼声,沉浮之间,如被顶到尽头。
我咬牙,背对着那泛光的幕布,全身的皮肉似乎都剥离脱落,只剩下一具骨架,可随着另外一声揉着甜腻的喘息,那一身骨头也都如数被敲碎,一寸不留。
我哥也是这样操`你的吗?
林展的声音,像是如深渊传来。
我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全身都在疼,揉碎碾压的疼。
压抑的恨与耻辱在心口涌起,我猛然扭头看去,双目猩红,狠狠的盯着那幕布上被顶穿撞击的白晃肉`体。
那是我,我在那块荧幕之上,我被刻录进了线条方程之中,被传输被窥探被放大成了宣告胜利的旗,一如以往,夺旗的那位洋洋得意锣鼓宣扬。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