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回房间,扔到床上。接着拿了换洗衣服走向浴室,在浴室门口停住:“你敢再跑试试。”留下这句威胁后,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出大事了!好像把时西惹生气了,他慌张的摸出手机,拨通单桔的电话。
“少女,快救我。”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你不是说我总对时西太好,他会腻的,偶尔也换点新鲜的,对他冷漠,挑他毛病,他就会意识到平时我有多好吗。我试了,可他现在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你还真试了啊。”
“当然,可是很辛苦呢,你是怎么做到的,对喜欢的人这样?”
“我可做不到。”
“那你为什么教我!我现在要怎么办?”
“等死。”单桔挂断了电话。
“少女,少女!喂,少女!”
是被少女出卖了吗?不会啊,少女不是这样的人,大概是那边信号不好,断线了吧。
浴室门开了,果知畏畏缩缩的站在角落,时西走过去,靠近他:“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没、没有,只是,那个,我。”他拼命摇头。
“好好说话。”
“少女说这样你能更意识到我的好,其实我好几次差点没忍住的,我也憋的很辛苦,明明想冲你笑,想和你很多事,想对你好。”果知说得很委屈却无法引起时西的同情,他把果知推到墙上,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腕:“那死女人又教你这些奇怪的东西,你的大脑没有判别能力吗?”
果知的头撇到一边,他的呼吸随着胸口起伏着,有些急促,脸上泛起红晕,嘴唇微张,黑亮的双眼荡漾着光,声音带着隐隐的诱惑:“痛,时西,放开我,痛,好痛。”他咬着下唇,皱紧眉头。时西的眼睛微微扩张了一下,随后低声道:“这也是那死女人教的吧。”
“看出来了吗?没用吗?”
可恶,不想承认这招有用!时西将果知拖到床边:“用你的整晚,把我的暴躁消除光,我就原谅你。”
“什、什么?整晚?整晚!”
“你有意见?”
“没有。”果知犹豫着站在床边:“这、这次我想让你舒服。”说完句话,果知羞耻的耳根也红了,他将时西按着坐到床沿,跪在他面前,动作生涩的解开时西的拉链。
单桔所说的大礼就是指这个吧,没白和她有血缘关系。因为这种事才承认血缘关系吗?!
这时,果知的温暖包裹住他,他将手按在果知头上,漂亮的手指陷入发丝,他看着他白皙的后颈,另一只手从衣领滑了进去,触摸他慢慢在滚烫的肌肤。一会儿后,果知抬起头,怯生生的问:“时西,舒服吗?”不要太挑逗人了,你会有危险的。时西抱起果知,放在床上,他的唇吻着果知的头发,果知的眼睛,果知的鼻尖,果知的嘴,果知的喉结。
果知的手与时西的手交缠在一起,他贴近果知的耳畔:“叫我的名字,一直。”
“时西,恩哈,时西,时西,时西…”
他的欲望在呼唤声中已经急不可耐,他抬起果知的腰,顶入最深处,果知手指用力陷入时西的手指里,身体本能去迎合激情,说不出的情话变成沉重的喘息,萦绕在空气中,他双腿攀上时西的腰,在情欲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