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脸黑了。
“25岁的小处男,”祁聿捏捏盛的脸,“25岁可不小了,哥25的时候孩子都有七八个了,就是不知道妈是谁,哈哈哈。”祈聿继续笑得没心没肺,盛青筋暴起……
接下来直到下山,盛都没理他。
不管祈聿说什么,盛都将沉默进行到底。
什么路上看见个小男孩略眼熟啊什么的,这种搭话也太不走心了。
直到下山的时候云雾逐渐弥漫上来,不到几分钟周围便已是白茫茫一片,盛才拉着祈聿一起走,但还是没有开口说话。祁聿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也安静了下来。
晚上回到山腰的休息区,这里就像一个小城镇一样,常住人口便有一万多,所以有些居民便把房间空出几间来,招待旅客,同时还能赚些入。两人找了一家布置得风情满满的旅店,这家店很小,二楼住宿,一楼提供餐饮。
地方虽小,却很有情调,两人坐在吧台一样的桌旁,祈聿点了一些特色菜,一边给盛夹菜一边说:“脾气暴躁是缺微量元素,吃猪肝补补锌。”
盛撇嘴:“你以为你是医生啊……”
祁聿摇摇手指:“我怎么不是医生,我是神病医生。”接着又神秘兮兮地,“男性缺锌可是会不育的……”
祈聿挨得很近,盛不自然地往边靠了靠。
祁聿注意到,故意又凑近:“你躲什么……”
盛怒转头,谁躲!
谁知两人嘴唇碰到了一起,祈聿睁大眼看他,盛耳根都红了。
祁聿放声大笑:“哈哈哈小处男。”
盛真想掐死他……
中间老板娘来过一次,递给他们一份意见簿,询问对菜品和服务的意见和建议,盛接过来随便写了几句,祈聿则饶有兴趣地打量老板娘。
老板娘向他挤了挤眼,起盛填完的本子,扭着屁股走了。
祈聿支着下巴,恶趣味地问盛:“玩个游戏吧,你猜老板娘是男的女的?”
盛毫不感兴趣地说:“男的吧。”
这下轮祈聿诧异了,盛这是突然眼神开了光,变犀利了么:“你怎么知道?”
“刚才拿本子的时候看到他的手,骨节那么大,怎么可能是女人的手。”
“怎么,对异装癖不感兴趣?”祈聿听出盛语气里的不以为然。
盛露出一副谁会感兴趣,正常人都会觉得恶心吧的表情。
“异装癖其实也是恋物癖的一种哦,异性装扮恋物癖,你该庆幸你的助理爱好不是这个。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人其实也不少见啊,胡佛还是个异装癖呢。”
盛出身豪门,人在商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15岁之前被祁聿管着什么都干不了,15岁之后祁聿走了,也没有令他放飞自我。圈子里向来玩得乱,盛本身是个洁癖,实在不喜欢跟着瞎混,但有时候也有推不掉的场合。有一回去了一个跳舞为名的聚会,结果看一个漂亮女人跳了一场激情四射的脱衣舞,脱到最后发现居然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后来又连续脱了几个,都是男人,脱完了以后就是心领神会的不可描述的场面。盛这才理解这聚会的主旨,哭笑不得。
“异装癖现在已经很流行了,一来不犯法,二来社会接受度也越来越高,很多夜总会就爱这个调调。”祈聿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有的异装癖的家人会对此采取宽容的态度,而且在性/关系中还会积极配合。你看到那位‘老板娘’手上的戒指了?说明他老婆很支持他。”
祈聿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我要去睡了,你呢?”
盛没有看他,仿佛还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