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关于特遣队的事,是不是,安东尼?”她在他身后喊着,在她的大脑有机会阻止之前,那些话从她嘴里露了出来。这是他们接『』吻那天晚上,她想向他提出的一个尖刻而又扭曲的问题,从那以后,她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说出来。“至少你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克莱尔……”
“怎么?我应该相信这一切只是因为士气低落吗?”她翻了翻白眼,“头骨弄断了蚊蝇的手腕,记得吗?你有没有跟他谈过?”
“这不一样。”斯契伯雷没有转过身,但他低沉而恼怒的声音显而易见,“这更严重……”
“对谁而言?”克莱尔苦涩地笑了,“特遣队还是你?”
“你想说什么,帕尔默?”
“你满口胡言,长官……”克莱尔笑着,她刻意拖长了语调,“你跑来这里告诉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责怪我把我的错误复杂化。”她耸了耸肩,向前走了一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颈,“在我看来,你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错误。”
“我们已经谈过了……”
“显然,试图证明它算不了什么……”她阴沉地笑着说,“那么,这有什么不同呢?”
“我阻止了自己……”斯契伯雷慢慢地摇着头,声音很平静,“你和科扎克根本不在乎。”
“所以我们更进一步……这真的有那么大的区别吗?”她嗤之以鼻,“你还算不上专业人士,是吗?”
“那又怎样?在几秒钟没转过身来,他的眼睛充满了新的激情,他向她走了一步,双臂张开。“在这件事上,我和你们一样愧疚、一样有罪。这就是你想听的吗?”
“那你他妈的为什么这么在乎?”我们都犯了错误,但你却决心为我的错误多惩罚我一些。”
“我告诉过你……我的人——”
“我们又回到原点了!”克莱尔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这个特遣队……你他妈的指挥的特遣队。你就只在乎这个吗?真的吗?”
“这就是我。”
“在那之前的那个人呢?他在哪里?”她扬起眉毛。“他还在那儿吗?还是他忙着躲在他的军衔后面了?”
“注意你的语气…”
“为什么?”她怒极反笑,“我是不是有点接近真相了?”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
“我他妈的没让你这么做!”我想知道的是,除了这个特别工作组,你们当中还有没有人关心其他事情。”
我他妈的没让你这么做!我只想知道,除了这个特遣队,你是否还有一丝一毫的关心。”
“为什么这对你这么重要?”肥皂啐了一口,他的脸本能地凑得更近了,眼睛因沮丧而睁得大大的。
“因为你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克莱尔现在陷得太深了,即使她想要阻止这些话从嘴里蹦出来,她也做不到,“你把我当一块任人宰割的肉……告诉我我是个该死的错误……”她苦涩地笑了,“在那之后我该有什么感受?”
“这有什么关系吗?”
“对你来说也许无关紧要。可是对我而言……”她的声音颤抖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那些话一时卡在她的喉咙里。“的确如此。信不信由你,我居然蠢到让自己如此在乎你。”
“那么你和我的中尉睡『』觉了?”
“至少他对我坦诚相待。”帕尔默啐了一口,“而你似乎无法下定决心。”
“所以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嫉妒?”夏普的脸上露出了阴沉的笑容,“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悲。”
“这不公平……”
“你刚才对我说的难道公平吗?”他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你以为我喜欢伤害你吗?或者更糟的是,你以为我蠢到没有意识到吗?”
“你他妈意识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