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样说她……”
“不然呢?你真的要站在这里试图捍卫她的荣誉吗?”科扎克得意地笑了,看着蚊蝇脸上的愤怒膨胀起来,“哦,该死……你嫉妒了,不是吗?这就是所谓的有关保护的废话?”
“滚蛋。”
“为什么?因为我说中了?”中尉停顿了一下,给了蚊蝇一个反驳他的机会,“我说中了,不是吗?跟着她转了好几个星期,结果和她睡『』觉的人是我。”他笑了,语气洋洋得意,“他妈的有种点,伙计。”
“你就是不明白,是吗,西蒙?”你不能让你的脑袋转过来想别人,而不是你自己。”
”你就是不明白,是不是,弗拉季斯拉夫?你就是不明白你不能去改变所有,除了你自己。”
“别妄想进入我的脑海,懂吗。”科扎克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更加紧张专注,“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确定?”
“没错。如果有一件事我很久以前就不再去想了,那就是我自己。明白了吗?”
“我应该为你感到难过吗?”蚊蝇翻了个白眼,挑衅地向前走去,“忘记你说过的一切,就因为那些早已死去的、痛苦不堪的过去?”
“闭嘴,蚊蝇。”
“太露『』骨了,是吗?”劳伦斯笑了,试探地推了科扎克一把。他最终找到了可以利用的东西,一种可以激怒科扎克的方法,他打算尽可能地利用这个新角度。“所以你可以对我说这些屁话,但到头来你自己却受不了了?”他得意地笑了,“你还叫我要有种点。”
“你没听见吗?”幽灵痛苦地摇摇头,“我说……闭嘴。”
“可怜的变态,混蛋的科扎克……”劳伦斯阴沉沉地,“怪不得你在克莱尔考虑和你上『』床之前就把她灌醉了……”
接下来的停顿比什么都更能说明幽灵的心理状态。中尉刚从伤人的嘴尖舌快中走出来,紧握着拳头,僵硬着身子,愤怒地盯着中士。有那么一会儿,两人都一动不动,体育馆陷入了一种令人不安的、被迫的沉默之中,周围的空气微粒都感到如此紧张,几乎要被压碎。
几秒钟后,好像有人按下了“开启”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