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刹那间,克莱尔的思维陷入了一种全新的混乱之中。
“我知道你们两个看法不一致……”斯契伯雷停顿了一下,担忧地咬着他的嘴唇,“但是我需要你们把这些扯淡的东西放在一边,做好你们的工作。我知道他会做到的,但是……”夏普严肃地看了她一眼,“我要你向我保证。我不得不在场外观望已经够糟糕的了。”
“我向你保证,我们只做专业人士。”她话里的讽刺意味并没有消失,克莱尔在她的座位上坐立不安,向任何一个可能在听她说话的上帝祈祷,希望他不要让她的脸颊泛起毫无吸引力的红晕。帕尔默的脚在地毯上拖来拖去,她期待地看了斯契伯雷一眼,急切地想逃走。“就这些吗,长官?”
“谢谢你,长官。”她踉跄地站起来,笨拙的双手插在战斗裤口袋里,双腿快步走向门口。她的手刚刚接触到光滑的金属时,斯契伯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与几秒钟前相比,突然显得那么不确定和不受控制。
“克莱尔。关于昨晚……”
”我们不应该谈论这个。”帕尔默避之不及地摇了摇头,这些话在她反应过来前就脱口而出。她紧紧抓住门把手。这正是她一直想避免的尴尬。
“我不想谈这个。”夏普耸了耸肩,往后靠在椅子上。他发出一声几乎是悲伤的笑声。“没什么好谈的。”
“那我们在做什么?”
“……如果我伤害了你。”这突如其来的承认使克莱尔心惊肉跳。她转过头躲开了他。夏普这么坦率地说话本身就很尴尬,她不想让他感情用事,进一步恶化事态。”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那是——”
“一个错误。我知道。”她试图无所谓地耸耸肩,“你说过的。”
“但我不——”
“长官……我们能不这样做吗?”终于,克劳斯又转过身来面对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竭力装出丝毫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样子,即使她的腹部深处正在翻腾,“我们都很生气……没有多加思考。我们都说了不该说的话,也做了不该做的事。我们不能就此打住吗?”
“这就是你想要的?”
“这是我们都想要的。”她轻轻地点点头,“恕我直言……我们不要再搞砸了,长官。”
“我喜欢你。”斯契伯雷轻轻地点了点头,克莱尔不确定这句话背后是否隐藏着比她习惯的更多的感情,“我发誓有时你的想法就像我们的一员。”
“这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不是吗?成为‘男孩们的一员’?”
“也许吧。”他耸了耸肩。“但我还是很感激。”
“也许。”他耸了耸肩,“但我还是很感激。”
困惑不再像它描述的是一种矛盾的感觉:拥有太多问题,却又没有什么词语能足够恰当的表达。大脑中一连串的矛盾让劳拉感到无比沮丧,她觉得自己无处可去,更糟糕的是没有人可以倾诉,蚊蝇是方圆数英里内唯一一个她真正信任的男人。随之而来的孤独是可怕的痛苦和孤立,如此的沉重,以至于给她的思想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她需要清醒一下头脑,不知何故,训练似乎是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