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觉得此诗如何?”耶律璟问道。
“昭妃娘娘不拘小节,豪情可见一斑。”必摄倒是给出很高的评价。
“那五弟出题,看看昭妃当真如此才情?”耶律璟举杯一饮而尽。
“大辽地处偏远,在中原各国眼中,是个边塞以外,不知娘娘可有此感?”必摄想到中原后周总是自以为是强国,将大辽比作蛮荒之地。
“大辽强国之势,无人敢小觑。”刘思昭随即说道。
“以此为题,娘娘可考虑做上一首?”必摄见刘思昭回答奉承之意颇浓,心里有点鄙视。
“古今河山无定性,亲千群铁骑万之命。醉卧金鞍明白事,成败皆闻侠骨情。”必摄再次念了出来,耶律璟哈哈一笑。
“昭妃倒是甚得朕心意。”耶律璟好不吝惜赞美之情,不管诗如何,倒是句句点中耶律璟的心思。
“五哥可还满意?”质琪听完刘思昭的诗,心里雀跃,昭妃果然不是虚名。
“五弟受教了,不知娘娘还乐意再做以一首,此次没有题目,娘娘可想什么说什么,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必摄微醺,此话没等耶律璟同意就着急说出口。
“嫔妾只是妇人,那就咏相思吧。”刘思昭虽然是看着耶律璟说的,但心里想着,希望质琪能感受到自己一番情意。
“准。”耶律璟知道此诗刘思昭必是为质琪所做,也有点期待,刘思昭这等冷清之人,对爱情到底是个什么看法。
“落日重帷深宫墙,伴卧无眠起惆怅。相思怕是了无益,许我情远和情狂。”质琪这首没等怎么必摄念,就急急忙忙的拿了起来,很小声的念了一遍,这里面的情意已经非常明了,质琪读完一阵子感动。
“长公主为何不大声念出来?”必摄都没听到质琪念出声,赶紧问道。
“算了,女儿家的心思,也没有什么好打听的,此首作罢。”耶律璟看到质琪脸色已经泛红,知道刘思昭这诗肯定肉麻的紧,还是不要念出来了。
“献丑了。”刘思昭一作揖,说道。
“娘娘文采如是,五弟佩服,当敬娘娘一杯。”必摄现在已经完全钦佩刘思昭,此女埋没宫中实在可惜得很。
“五弟谬赞。”刘思昭说话吝惜言语,还是一副清冷的表情。
“皇兄能得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为妃,可谓人生一大快事,五弟再敬皇兄一杯。”必摄说道,心里泛起阵阵羡慕,若是自己也能有这样一位妻子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
“哈哈哈,这是句实话。”耶律璟说完看向质琪,质琪脸又是一阵子羞红,刘思昭太出色了,自己都有些高攀之感。
等到酒席完毕,众人皆是醉意绵绵,刘思昭无意间这样吹风,酒劲立刻上头,醉意更甚于其他人,心里还记得刚才在众人面前向长公主示爱,实在不像自己的风格,可看着质琪笑吟吟的扶着自己,心里又甚是满足,也许抛掉一切凡尘俗事,和长公主隐居山里更是美事。
“我喜欢你给我作的诗。”质琪说道。
“喜欢?那我天天给你作诗。”刘思昭仰天哈哈一笑,质琪抬起头,看到刘思昭这样笑容,豪迈不拘,像是一个专门采花引蝶的浪子,可又那么迷人。
“昭妃何时开始喝点酒,就变了一个人?”质琪也笑出声来问道。
“变?变成什么样子了?”刘思昭收敛笑容问道。
“像个浪子。”质琪不隐瞒的说道。
“何为浪子?”刘思昭一时把握不住定义,认真的问道。
“就是……啊呀,本公主也不知道了。”质琪一撇嘴,答不上来。
“是这样的么?”刘思昭也不管后面沈清溪还跟着,就急急忙忙的吻住质琪的嘴唇,虽是蜻蜓点水一般,可沈清溪是第一次看到二人亲近,一下子扭过身,嘴里念叨非礼勿视。
“你喝多了?”质琪反应过来,回头看到沈清溪已经背过去并没有看她们二人,才松口气问道。
“没有啊!本宫就是想吻你。清溪不许回头!”刘思昭再次哈哈一笑,然后拉质琪近身,再次贴住质琪的软唇,而且此刻舌头有些不灵光,开始在质琪口中胡作非为,质琪被刘思昭吻得情迷,乖乖就范,二人竟然当着沈清溪面前亲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