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耶律璟才不管质琪现在已经郁闷的不能了,又悄悄命令自己的探子去打听打听刘思昭在太原城的事情。
主子动动嘴,下属跑断腿,耶律璟轻描淡写的一句走吧,各个宫女宦官侍卫都忙的跟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出现纰漏影响皇上的心情。
质琪自己被耶律璟拉住脱不开身,只得打发红玉去通报给刘思昭,刘思昭知道质琪要去中京狩猎,心里微微有些不愉快,本来自己就在皇宫内院待着闷,说好要陪自己的人竟然说走就走,可又抱怨不得质琪。
“主子,来了上京变了。”沈清溪说道。
“短短时间,哪能变了。”刘思昭心里就在恼质琪的事儿,没听出沈清溪话里的意思。
“也是,不过等长公主回来,主子就自由了。”沈清溪还是盼着刘思昭不被禁足,每天门口好几波守卫,让这皇宫中的妃嫔怎么看待自己主子,和亲公主被禁足,明明就是给北汉皇帝打脸。
质琪随着圣驾来到原本的目的地后并未做过多停留,而是绕过直奔去了大辽与后周边境,一路无话,质琪打心眼里觉得被耶律璟骗了,这哪里能一个月后回去,分明要走多走三个月,质琪现在已经万分后悔答应皇兄的要求。
“这边就是朕的疆土,可那边却有人虎视眈眈的想侵蚀朕的土地。”耶律璟走下马车,一路走来,从草原牧区,到院落农田,变化的是风景,不变的是疆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偏偏有个后周碍眼。
此时,守卫押来一队人马,质琪一看穿衣打扮并不是辽国人,想来是后周边境的居民,越过边境来到大辽。守卫押他们上前,回禀如是,请皇上定夺。
“剜去他们的膝盖,让后周知道,来我大辽,站着来,跪着回。”耶律璟冷笑一声,守卫得令,就在众人面前执行,土地上瞬间被血染成一片红色,惨叫,哀鸣不绝,质琪看到如此场景,心有不忍,百姓与战事并无多大关系,此刻却成了倒霉蛋,国家交往无非利益共存,大辽与后周势不两立,老百姓却从中受了害。
“皇妹,你说刘思昭是什么样的人?”耶律璟站了许久,突然向质琪问道。
“是个内向不爱言语的人。”质琪纳闷,皇兄怎么突然对刘思昭有兴趣了,难道是皇兄对刘思昭有何想法?质琪不敢多想,等着耶律璟的下文。
“是么?朕到听说她可是熟读史书兵法,关心政务国事之人,是北汉皇帝隐形的军事谋士。”耶律璟将他吩咐人得来的情报,没有隐瞒的告诉了质琪,质琪听完无比惊诧,原来刘思昭在北汉皇帝建国也是出了力了。
“皇妹并不了解这些,可为何偏偏选中她与我辽国和亲?”质琪咬咬嘴唇,原来刘思昭远不是自己看来的那么人畜无害,不过既然北汉皇帝如此重视她,怎么舍得将她远赴大辽,做个倒霉的和亲公主,质琪思索了一下,就问了出来。
“大概这就是北汉皇帝的诚意吧。”耶律璟也只能这么认为,他也是从没想到刘思昭竟是这样一个人,原本以为只是个普通公主,却还深藏这等人才。
“那皇兄是要利用刘思昭?”质琪继续问道,她觉得要是刘思昭真有才能,若是为辽国效力,也是件好事儿。
“那你不妨替朕试她一试。”耶律璟眯缝起眼睛眺望远处,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如何试?”质琪虽然这么问皇兄,可心里又泛起一阵阵不悦,前朝之事,后宫妃嫔根本不应该参与,自己也不懂这些,若被刘思昭识破自己故意为之,岂不是叫她生厌。
“你替朕问她,辽国朝中有贪赃枉法,背信弃义之人,朕该如何是好?”耶律璟说道。
“皇兄本打算如何?”质琪一听这问题,自己心里也琢磨,朝中身居要职之人多是皇兄亲信和皇亲国戚,皇兄确实不好办。
“杀!”耶律璟声音不大,但语气格外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