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往年虽然和姥姥不怎么来往,过年的时候他阿姆还是会准备一些年礼让自己送过去或者请人捎过去的,今年什么都没送,就是要断绝亲戚关系的意思了。
“断不了,你田叔嫂子家婚事不顺利,这是拿你田叔出气呢。阿姆给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想告诉你不少人惦记着二狗呢,二狗是你的男人,你可要拴住了。你婆婆那个时候不了解你,不喜欢你也正常,现在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要因为别人的几句风言风语,就对人有偏见了。”
“阿姆,我知道的。”林小河坚定地道。
然后宋辞就发现,从这次回娘家过后,他家小河更黏人了,对帮助他解决生理问题更积极了,都不用他作怪求着小河给帮忙了。
对于他的小浪漫,他家小河也在适应了,再不会捂着耳朵,说他的情话肉麻和酸了。
进步不要太明显。
这样甜蜜的日子,宋辞觉得过上半辈子都不会腻的,至于剩下的半辈子那时候就该修身养性,一起看看夕阳红了。
初三、初四走完亲戚后,大家就都闲下来了。
每天闲的只有聊八卦和打麻将这两项活儿可干的闲,介于乡下汉子不知道麻将是什么,那些爱玩的人都聚在一起掷骰子玩牌九赌钱。
林小河大着肚子,不爱串门给人添麻烦,于是就迷上了一件事情,给大花配种。
年过去后他们还计划多养上一些鸡,与其从别人哪里买鸡崽,林小河觉得不如自己孵蛋划算。
宋辞也赞成。
然后大花和上次混入宋老娘买的小母鸡中的公鸡被一道儿扔进了鸡圈里。
两只鸡一开始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想要繁衍子嗣,等到宋辞和林小河第二天去查看情况的时候,大花和那只小公鸡都蔫蔫地趴在角落里。
一只只母鸡从他们跟前趾高气扬的走过。
宋辞知道,这软趴趴的样子,明显是肾虚了,两个怂蛋。
才一百只小母鸡就消受不了了,后宫三千肯定供应不上了。
不过宋辞一点儿是同情心都没有,如果大花连最后的这点价值都失去了,就只有上餐桌的命运了。
“宋二狗,大花和小公鸡的腿流血了,他们是不是又打架了。”林小河眼尖发现了大花腿上的血迹。
“应该是被小母鸡给啄的。”
大花有年龄的优势,但是小公鸡也长大了,体力更加充沛,他们真打起架来肯定要比这个更惨烈了。
“有些没用他们。”
大花的情况充分说明了,生命在于竞争,安逸的环境让大花一只公鸡连几只小母鸡都比不过了。
“让王大夫来给他们包扎一下,试试手吧。”林小河捏着宋二狗的袖子道,“他不能光白吃咱们家的鸡和鸡蛋,什么活儿都不干吧。”
“宝贝说的有理,王大夫就是属乌龟的,不敲就不动弹。”
光是信誓旦旦地说了给他们家当兽医,将鸡骗到手后,就开始怠工,鸡舍一次也没有踏足过。
鸡得的病,不像人还有医书可供查看,他们这是在探索新行业,怎么能缺少观察和实践。
每养五十只鸡给他一只,真是便宜他了。
是的,想当初在那么优惠的条件下,王大夫义正言辞地将宋辞给拒绝了,放出话来只给人看病不给鸡治。现在想要吃回头草,哪里还有那样的好处。
于是宋辞就狠狠地压了一下价格,现在还想让人家大过年的过来上班。
不过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