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汤让贺浔趴在他肩头,一只手抓住小贺浔,把他们俩的宝贝放在一起摩擦:“打个招呼。”
贺浔在裕汤的胸肌上揪了一下,裕汤倒吸一口凉气:“家暴啊。”
贺浔和裕汤的铃/口抵在一起,龟/头交叠,水流从中间温柔地划过,裕汤说:“你看,像不像在接吻啊?”
贺浔被他的恶趣味激得一身鸡皮疙瘩:“你再说我出……你……”
裕汤一口咬在贺浔的乳/头上,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玩弄着另一边。他叼着贺浔的乳/头用牙齿细细地研磨,一边抬眼带笑地瞟贺浔,看你怎么出去?
被裕汤shǔn xī的最中间像从里面钻出来一根细针,牵动一下都有电流感,贺浔的身子一半陷入温热的水中,另一半又被裕汤的唇舌带得火热,身上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汗。双手架在裕汤的肩膀上,又像抗拒又像拉近,胸口也不由自主地往裕汤嘴里送。
裕汤把手往下伸,找到他的秘密花园,在门口小心地探索。水中一切感观都像蒙了一层薄雾,清晰又不那么清晰,裕汤食指和中指合并,在他的花瓣上绕圈,接着中指缓慢地顺着水流往洞穴深处伸,就像是河里的漩涡,无法控制地被吸进去。贺浔下意识地想躲开,从跪坐变成跪立,却依旧躲不开裕汤的手指,反而整个臀部都露出水面,稍稍低头就能看见裕汤的手在他腿间插着。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裕汤开始动了,整根中指往上没入,拇指抵在贺浔的阴蒂上摩挲。别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下的感觉比较新鲜,异物感特别足,但是又不让人难受。裕汤轻轻地转了转手指,调整好位置,指腹稍微用力,朝着某一个凹陷按压。
抠在裕汤肩膀的手指逐渐用力,随即贺浔突然感觉酥麻通过裕汤的手指上传遍全身,喘了一声,懒懒地趴在裕汤身上。
裕汤把水闸放开,水位一点点下降。裕汤顺着浴缸往下躺,手肘撑在自己身后,中指还在贺浔的穴口进进出出。他现在整个人都滑到贺浔的下方,脸正对着贺浔的小可爱。裕汤凑过去,用舌头在他的花核上挑逗。手抽出来之后还勾了一丝透明的液体,和身上的水滴不一样,有一点粘稠。裕汤两只手抓住贺浔的大腿,仰着头抚慰他。这个姿势需要很强的核心力量,他的腹部紧绷,牢牢地控制住身体的角度,不偏不倚,正好可以直击那个小花蕊。
裕汤把浴帘拉开了,贺浔只要偏过头,就可以看见正对着他们的镜子里,仰面在自己腿间的裕汤。裕汤一边伸着舌头,一边微微侧过头和镜子里的人对视。
贺浔的手扶不到裕汤的肩膀了,只好一边撑着墙,一边揪着他的头发。全身上下像被海绵填满,裕汤每一次的逗弄,都让他缩紧,海绵哗啦啦地挤出水,是那种让人颤抖的舒爽。
没了水之后,裕汤不敢让贺浔跪太久,于是把他带出浴缸,拿浴巾把他整个人擦干,然后站在贺浔身后,让他面对镜子。贺浔偏过头,去看洗手池上的香薰蜡烛。
裕上抬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正对着镜子:“你看。你真漂亮。”
贺浔的睫毛微微颤抖,镜子里两具胴体交叠,前面的那个乳头挺立,带着点勾人的意味。身上的线条均匀,不魁梧却有型。腿间的物件半软着挂着,一点都不狰狞。裕汤的手捧着贺浔的阴茎,在上面轻轻揉搓。他们俩一起看着镜子里的那根小东西抬起头,前端滑出一丝透明的液体。裕汤在他身后轻轻地蹭了蹭,贺浔感觉到有东西抵着他。
“我想这样看着你。”
贺浔的耳垂被裕汤叼住,感觉自己是一颗熟透要腐烂的水果,在掉下时被裕汤接住,任他为所欲为。
裕汤在贺浔的股缝磨蹭,他的海绵体被贺浔的两瓣肉夹住,贺浔的臀瓣因为摩擦而发红。
贺浔被裕汤抵到镜子上,和镜子里的自己近距离对视,他看见自己微微张开嘴唇喘息,舌尖在牙齿中间微卷,裕汤发狠地吻着贺浔的脖子,那架势像是要从身后咬断他的脖子将他拆卸入腹。
裕汤的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