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汤没回他,但是呼吸更粗重了,下身渐渐有一些麻,大脑像被烟花炸开,他用力地吮着贺浔喉结旁的皮肤,贺浔感觉到他停顿了一下,皮肤传来一阵刺痛,是裕汤在用牙齿啃咬他,然后手掌里的东西跳了跳,一股暖流喷射到贺浔的衣服上和他手上,湿湿滑滑的。
贺浔悄悄地搓了搓手指,黏黏的,有点羞耻又觉得有点兴奋,憋了半天他才说:“床脏了。”
“你弄脏的。你洗。”裕汤缓过那几秒的后劲,全身都放松下来。
贺浔触不及防就被他倒打一耙:“怎么是我?”
“没有你我怎么会弄脏。”裕汤一脸无辜,说得很有道理。
贺浔被他的理直气壮惊到,半天没说出话,然后在心里腹诽,那你把我内裤弄脏的时候我可没说什么。
“要不再来一次?脏都脏了。”裕汤悄悄把那只沾了液体的手伸进贺浔的衣服里,抹在他肚脐上。
贺浔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地一缩,尤其是想到那是什么东西之后感觉更加粘腻。他颇有点恼羞成怒地说:“我要去洗了。”
裕汤被他表情逗得直笑,他发现自己笑点越来越低了,和贺浔在一起他就经常被逗笑。用干净的手捏了捏他鼻子,亲了他一口让他去浴室了。
贺浔站在蓬头下,先把手上和肚子上的滑腻洗去,其实他偷偷地闻了闻,有一点好奇裕汤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的,不过他什么都没闻出来。水柱打在他身上的时候,碰到被裕汤揉捻过的左胸让他有点痛,裕汤只弄了一边,所以只有一边的乳头挺立着,对比之下胀痛的感觉更明显。贺浔不敢多碰,匆匆扫过那个部位。
还好他们浴室里就有衣橱,避了要跑出去换内裤的尴尬境地。
等他换好衣服出去,裕汤已经把床单被单都换了,看到他出来,让他帮忙把枕头套套上,就抱着脏的一堆东西进了浴室。贺浔一边整理枕头的边角一边胡天海地联想,做一次这种事还要换一次床单,这么麻烦的话,难怪很多人要一晚上做好几次,毕竟换床单还挺累的。
“你抱这么紧憋得难受不难受?”晚上睡觉的时候贺浔紧紧搂着裕汤的腰,整个人都粘在他身上,裕汤怕把他闷坏了。
“不会。”贺浔迷恋上拥抱的感觉,长大之后他几乎没有体会过吧,原来抱着一个人这么让人满足。
“你抱就好好抱,不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