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着她的脸看了一阵,浅浅笑起来:“难道你不担心他?”
“担心。”女人抬头,诚实坦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出了事,我不可能不担心他。”
男人的声音忽然冷了:“我没兴趣听你讲青梅竹马和你对他余情未了的故事。”
晚心撇嘴,她什么时候给他讲故事了?是他自己要问,她不过是如实回答,他却胡搅蛮缠说的这么难听!
咬了下唇,她微闹的叫道:“萧祈渊,你不讲理!”
男人轻哼了下,没理她。
讲理没用他讲什么理?
沉默了几秒,眼看电梯到达底层,女人的手指动了动,扯住他的胳膊低叫道:“萧祈渊,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他?”
“我没抓他!”淡淡回了一句,他看着女人明显不相信的俏脸,嗤笑一声,眼神却有些发冷,他说的话她不信,今晚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副小女人的姿态频频示弱,为了谁还用他说明?
“不对,是你,我知道是你,不然那天你怎知道我在哪里?除了你,我想不出谁还有理由抓他?”
听清女人浅声的自语,男人忽然扣住她的手将她逼近墙角,强健炽烈的身体紧紧压着她,晚心被他突然地袭击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男人没给她多余出声的机会,低头吻了上去将她的呼叫尽数咽下。
平仄的空间,男人炙热的胸膛压的她喘不过来,晚心难受的挣扎起来却被束缚的更紧。
感觉胸口的空气都被挤压殆尽,乔晚心一狠心张嘴使劲咬了下男人的唇角,男人只是皱了下眉,像不知道疼似的,发疯般一记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