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迟到十三年,那宋懿就是那位姗姗来迟的止宛了,难怪裴桢服下水银仍然活着,结束生命得靠宋懿的一枚胸针,因为他俩本就是有着千丝万缕的牵扯,只有对方能给自己解脱。
厉燃捏了捏我的脸颊,故作神秘“你知道我是如何化解危机的吗?”
“你怂恿裴桢出卖我!你从中挑拨离间!你卑鄙无耻……”
他的罪恶罄竹难书,我还要声嘶力竭地控诉,他却捧着我后脑勺猛地亲了上来,太过迫切牙齿撞得咯咯响,把我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
☆、第20章
他不停地伸舌舔舐我的贝齿、shǔn xī我的唇瓣。
我有种又回到被他折磨的日子的错觉,这令我十分惊恐,我咬紧牙关攥着拳头疯狂地锤打他的后背。
我又急又气,对他却无可奈何,眼眶里蓄着亮晶晶的泪珠,眨一下便顺着脸颊滑落。
厉燃在我唇上翻来覆去狠咬一阵后,终于松口,他掐着我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巴,逼着我左右晃头,他垂睫细细打量我的口腔“何兆,我没把你弄出血哟,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嘛?”
我张着嘴巴泪眼婆娑的吸吸鼻子,伸着脖子打了个小小的哭嗝。
厉燃一把勾住我的后颈,把我捞到他腿上躺着,他脸笑得能开出花来,低头一下一下轻轻地揪我的鼻尖“何兆,你是雪做的吗?都能亲化了,看你这满脸的水。”
他又把我像拎小鸡一样提起来,脸贴脸地磨蹭“嗯,真的爱死你了,你了我吧……”
我紧闭着眼厌恶地躲闪,哽咽道“你,你才不爱我,你就,就是执行公务。”
他果然恶习难改,还是那么喜怒无常,硬是“啪”地甩了我嘴巴一巴掌。
“你这张嘴,就知道胡说八道,该打!”
我嘴皮子火辣辣地,肯定已经红肿了。怎么都闹不过他,只好像条翻白肚的死鱼一样,鼓着眼睛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动。
厉燃没脸没皮地揉了揉我的唇瓣“我执行公务而已,用得着献身吗?你提了裤子就不认账啦?”
我气得胸口痛,颤巍巍地抓住了他的衣襟,撑起身“你就是盘算着我和裴桢分道扬镳后,他和宋懿就可以正大光明无所阻碍地谈情说爱了,你,你硬来的!为了事成,无所不用其极,你下流……”
厉燃一口含住了我的喉结,巨大的咬合力几乎把我的脆骨咬碎。我后仰着脑袋,从脚趾到头发丝都在发抖。
“你还来劲儿了,你难道没爽到?缠在我身上一个劲儿地叫“好哥哥”的是谁?这会儿给我装清高!”
他三两下将我翻过身去,撩起我的雪锦外衫,按着我不停挣扎乱踢的腿,把亵裤退至腿弯,巴掌一记记狠狠地扇在我臀瓣上。
我趴在他腿上,被打的晕头转向,也顾不得什么男儿尊严,张嘴哼哼唧唧地叫唤。口水泪水揩了他一身。
等他过足了施.虐的瘾,又假惺惺地托起我的屁股,往臀瓣上徐徐呵着热气“心疼死我了。”
我怒火攻心只想糗他一下,头埋在他腰腹前,闷声闷气道“你这个疯子,你不知道你后来都被关进了神疗养院,绑的像个木乃伊。”
谁知厉燃仍然是洋洋得意,他伸出两指在我臀瓣上一弹一弹的
“哦,这我知道,那时我已经事毕回天庭述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