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端茶倒水,打印打扫,吃饭订餐,再到开车出门...一手包办,手脚麻利,干事练...比不上,显得我特别的,无所事事,好没用啊。
这天回到住处,洗漱完了把自己扔到了床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不是要调职的吗,为什么还跟着当一周的影子,唔?仔细想想,好像我这一周都跟着顾帝炎在跑,也没有去过人事那边...想到自己每天早上去上班之前,都再三跟自己说:今天一定要跟老板说调职的事,不过好像每次都在看见顾帝炎的时候,这件大事就不知怎么地给忘记了,“呼”大呼一口气,怎么会忘记了,怎么每次看见顾帝炎就忘记这事了,明明顾帝炎什么都没做,只是一个眼神扫过来,我就傻乎乎地跟着跑会议去了...明天一定要跟老板说调职,一定要.....这么想着的傅少卿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久违的梦来了。
梦中的地方是一个山崖上,能看见山下的风景,炊烟渺渺风景怡人,一点也不像现在的城市楼层鼎立。崖上有俩个男子,一个一身雪白,一个一袭紫色。而我就站在紫衣的身旁,不过无论紫衣还是白衣都没有看见我,这点我习惯了,毕竟做梦感觉不到,或许就是不存在的吧。
梦中的白衣一直在质问紫衣:怎么样?...为什么?...
紫衣看起来很着急,一直想上前解释,只是一碰白衣就会被白衣甩开,最后甚至站在了崖边,就为了不让紫衣上前,白衣后来不知道说了什么,绕过紫衣就转身离去。
独留下一袭紫衣在风中摇曳,眼神空洞没有焦距,一袭身影仿佛要随风而去。死气,我能感觉到紫衣的周边居然散发着死气,这是我对白衣离开后的紫衣的感觉,虽然紫衣没有表情,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到,仿佛紫衣已经死去了,全身只有死气。
他们争吵什么我没有听清,不过不要这俩个字听得特别清晰,因为紫衣从头至尾就只说了这俩个字,不要,不管白衣说什么他都一直重复着这俩个字,白衣听不见,但是我能听见...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紫衣说这个字心里很痛,就像要碎掉一样,明明看不清他的脸,明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是,就是心里有这样的感觉。一直,就这样陪着紫衣在风中站立,不知道多久以后,有个漂亮的女孩找到了紫衣,怎么叫他他也没有回答,像死人一样,紫衣被拉走了,我还是在原地,因为我动不了。
后来,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但是身边的人却变,不是紫衣和白衣,是俩个青涩的少年,与紫衣白衣一样俊俏的男子,少年们在山崖上的空地上,相互打闹,似乎很开心,没一会俩人御剑消失了,只是剑的形状很奇怪,好像,好像一把剪刀,呵呵,梦的世界千奇百怪,什么都会发生不是吗。
为什么能御剑我不知道,感觉就像电视上常看的古装剧一样,只见那稍微矮一点的少年手指变化了几下,就凭空变出了一把剑,俩个人站立在剑上升空,还未离开时,我分明就看见那个高个少年站在后面,搂着前面的少年的腰很是亲近,前面的少年感觉到高个的动作好像不高兴,拍了下高个的手,想让他放开站好了,不过高个子并未放开自己的手,反而搂的更紧了,似乎怕自己掉下去的样子,还对着前面的少年说了什么,前面的少年似乎习以为常,翻了个白眼,也不管了,回过头去专注御剑了,瞬间就没有了俩个人的身影。
当我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与我的梦有关。哎,又跟之前一样,低声发了声叹息,内容又不记得了。
但是,我感觉跟以前不一样,摸着胸口,心脏的位置,好像很疼啊。以前虽然做梦,但是醒来最多只是头疼,而不会像现在这样。
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小声地说着:“不要,不要什么呢?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会心疼?为谁?
我从来都不深究梦境,小时候还会跟爸妈说,但是说不出内容,爸妈也只是以为自己做了噩梦了,却不知道我是因为梦醒了,只是因为看不清脸记不住内容而哭,后来渐渐的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