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了?不是吧。”韩安冉只想仰天大笑,是那个大神帮了她?她好想带着贵重的礼物登门道谢那个人。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韩安冉才没有那么脑抽去干这种事情。如果她真做了,只会被人拿着笤帚当做疯子一样打出去。
前院传来云氏的声音,“秦笙,这是怎么一会事?”
韩安冉本来抬脚正准备往前院走去,遂被接下来的对话所怔住,随即旋身贴在墙角边偷听。
黑猫趴在她的脑袋上,稍微探出点脑袋窃听着。
“娘,我是真的不知道。”秦笙自己也很是糊涂,他只是昨天遇见喻心仪,跟她说了几句话。没想到,才过一晚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
喻心仪被休了,而导致她被休的元凶居然是他。
未免也太离奇了!
“对了,当时小冉也在场。她可以为我作证,我跟喻心仪真的没有什么。娘,我是真心喜欢小冉,想娶小冉为妻。又怎么会对其他的女人有念想。娘,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秦笙真的很怕很怕会失去韩安冉,他第一次发现,他是如此的在乎她,这么的想跟她在一起一辈子。
“嗯,我相信你。”云氏听了秦笙的保证,这才安心的点头。
但也着实高兴,亲耳听见秦笙说喜欢韩安冉。
“安冉的娘,在不?”韩家院门外传来阮氏娇滴滴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的抖音。
云氏迎出门外,“喻夫人,里面请。”云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阮氏是为何而来的。
多半是因喻心仪的事情来找麻烦的。
阮氏进到大堂里坐下,云氏从秦笙的手上接过端来的茶水,放在桌面上,推到阮氏面前,“喻夫人有什么事情好好的说。”秦笙贴在墙角边看着。云氏没有叫他退下,他便把自己当做透明人一样的贴在墙上。
阮氏叹了口气,“韩家嫂子,你也知道妹妹我命苦。嫁给喻秀才没几年他就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三人,孤苦伶仃相依偎。可你说说,为何我们家心仪这么命苦?”
云氏“呃”了老半天,一句话也接不下去。想拿着茶盏喝口凉水压压惊,可茶水又烫得炙手,只好做摆放下。
接过从云氏手中递来的一块手帕,阮氏擦拭掉眼角上的泪水,“韩家姐姐,这块手帕的料子可真好。我还没有用过这么好面料的手帕,一点也不割脸,很是平滑。”
“这手帕是安冉买给我的。上次马帮(陆运)经过仓河镇,安冉跟着她师傅一起去运货,看到这手帕的料子好,便给我买了一块回来。”云氏只觉得,这楼歪得真是够离谱的。但她只能忍住心痛地苦笑着,“如果喻夫人喜欢,就送给你吧。”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阮氏嘴上这样说,连忙把手帕收入怀里。
云氏的嘴角抽了抽。阮氏是个怎样的人,她又怎么会不晓得。那时秦笙在喻秀才的门下学习知识,阮氏看到韩家有什么好东西,就会用各种的理由“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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