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里亚在后面看着他们两人的相处模式,有些怀疑阿放是不是个傻子,不然老妇人为何会是这种反应?
然而他想到阿放引诱他回答的时候,便打消了自己的想法,阿放不可能是个傻子,相反,他还很聪明。
老妇人拉着阿放的手哭哭啼啼了一阵子,才总算缓过来。
全程阿放冷漠地看着她哭,不说话,也一动不动。
老妇人将视线转向克里亚:“你想做什么?”
听到这话,克里亚冷笑:“这是我该问的才对。”
才十几年没有来过这里,这个镇上的人数变少了不说,还成了一个容不下外来人的地方,尽管十几年前这个地方也没好到哪里去。
克里亚说:“我只不过有事来这个小镇一趟,再想出去就出不去了。我才想问你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老妇人低下头,她几次抬头看到的都是面无表情站在自己面前的孙子。
房间不怎么大,克里亚就站在阿放后面,她的面前。
她看了看克里亚正常人的面色,又看了看自己孙子泛着青白的脸色。
这样来回几次,老妇人突然双手捂住脸,再次哭哭啼啼了起来。
克里亚:“……”
克里亚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触动了她的内心深处。
要他安慰是做不到的,他从来没有安慰过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况且这个老妇人的孙子还在这里,怎么也轮不上他。
老妇人哭了好一阵子,她孙子就这么看着她哭。
克里亚不耐烦了:“你哭够了没有。”
他对这个小镇上的人都没什么好感,尊老爱幼在他身上是行不通的。
大概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老妇人被克里亚的一句话镇住了。
老妇人抬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她看的是克里亚还是她孙子,她又低下头,声音很轻:“阿放,你去门外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阿放不问为什么,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克里亚道:“你可以说了吧。”
老妇人低着头,像是在整理语言,过了片刻才开口:“你们这些外来人对于镇上的有些人来说,就和灵兽差不多。”
这个答案在克里亚的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意料之外,这样的理论也不是没人提起过。
提起和同意这个理论的人只有少部分,那些人被大多数人冠上了“异端”的称号,被喊打喊杀,和死灵骑士一样成为了阴沟里的老鼠。
然后消声灭迹。
克里亚没什么反应。
倒是老妇人颇为惊讶:“你就这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