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公司里的女人都不与她为伍,甚至格外提防她的存在,连琐碎的聊天八卦也会在见到她时同时打断,男人们也议论着她背后的靠山是谁。
可偏偏又是她,不仅坐上了高层的管理层,还和每个男人都保持着些似有若无的关系除了从来都绕开她走路的唐以。
听说,有次跨年酒会的时候,因为身体原因滴酒不沾的赵总被她敬了一杯酒,愣是在那女人笑吟吟的注视下抿了一大口。
她居然没有死!而且看起来甚至容光焕发,根本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而且还穿着金国的服饰,头上的珠宝缀饰也明显是古代的样式,整个人都仿佛彻底的换了一个角色!
唐以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完颜雍,后者笑着道:“这是你们临国的女奴吧?”
“把她赏给你好了,权当做朕的一点心意。”
唐以瞳眸一缩,意识到这个国家的古代人不把女人当人看的。
他下意识的看向那面容姣好的云祈,想要不要给她求一个自由人的身份。
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那云祈便娴熟的行了跪礼,声音清越悦耳犹如啼啭。
“谢陛下恩典。”
直到回了自己住的别院,唐以才终于松了紧绷的姿态,用非常复杂的神情看了眼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皱眉道:“当奴隶也无所谓吗?给别人跪下也无所谓吗?”
云祈拨弄了下头发,抬袖时纤细又白皙的手腕露在外面,仿佛一种隐秘的引诱。
“云祈。”唐以皱眉道:“你是疯了吗?真以为自己是个古代人了吗?”
那梳着望云髻的女人笑吟吟的抬起头来,眉眸在光下波光流转。
“既然都我为女奴了,还问这些干什么?”
开什么玩笑,以前在常规会议上次次见面,他们两人总归是同事关系好吗?
那个时候她还是管理层里独行的招摇女人,穿着深v长靴披落卷发,唐以心里只有自家纯白又懵懂的小兔子,哪里会把她放在眼里。
后来出逃时她不知怎的也跟了过来,虽然晚上还是敷面膜涂指甲,帐篷里面都有香薰,但做起事情来还算利落,甚至帮过小枸些忙,唐以便也没说什么。
可是现在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我问你,他们睡了你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要堕胎或者避孕的东西?”唐以皱眉道:“别把这些事情当儿戏。”
“我自然已经摆平了。”云祈不知从哪掏出个小镜子来,看了眼唇妆花了没有,慢条斯理道:“活儿一般,尺寸不错。”
“……?!”
她根本就是个行走的炮台!节操是什么东西,根本不存在!
唐以心想这女人就是个疯子,绷着剩余的耐心道:“云祈,你要明白,你现在是奴隶身份,甚至连我都能虐待你,这根本就是个乱世!”
他来海陵王府三月有余,现在虽然恢复了健康和神智,可也总带着绝望的心态。
自己在做什么,如何能活下去,还有未来要如何打算,都乱七八糟的糊在了一起。
那女人凤眸一瞥,笑的带着些媚意:“你恐怕不是想虐待我。”
这!个!疯!子!
唐以直接拂袖而去,吩咐下人给她找个房间住着,吃穿用度和自己同一规制,就当院子里养了个闲人就是了。
唐以身边的婢女和家奴都是完颜雍拨的人,个个能干又机灵,此刻发现院子里多了个美娇娘,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年轻又娇美的女人,看着像是尚书大人的旧识,两人言谈也颇为亲昵,怎么就没有睡在同一房里呢?
有些较为年幼的婢女过去给她送妆粉衣裳,愣是被她看的两颊微红,逃也似的就出了房间。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无非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