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的众人皆被他所震慑。
马哈德是最先恢复的,他看到阿图姆身上的伤,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医师!快!快给王处理伤口!”
“王!”
随队的医师拿着箱子连忙上前处理阿图姆的伤口。
“是属下失职,请王降罪。”马哈德猛地跪在上,脑袋磕在砂石地上发出不小的闷声,然而即使这样也不能减少一点点他心中的罪恶感,让王受到这样的伤,他实在罪该万死!身后的侍卫们也早在距离来人三米远的时候就纷纷恭敬的跪下,在面对法老王的时候,他们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马哈德。”
年轻的法老王没有回话,他双眼缓慢扫视着他们这些人,被看到的人顿时冷颤着将头压的更低。身边的医师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更加的小心翼翼。
“那些来行刺的人处理干净了吗?”
“已经将所有行刺的那些罪人全部抓拿,然而那个可恶的罪魁祸首服了毒。没能问出是否还有后手,不敢请放心,其他活口还有,今天以内就能‘问’出所有他们知道的东西。”马哈德眼中闪过一丝戾芒。
“赛特他们呐。”
“赛特还在山崖那面寻找……”
“够了。”阿图姆突然冷不丁的开口。
马哈德顿了顿,不敢有任何动作。
“玩够了吧。”阿图姆挥开身边的医师,眼瞳孔转向一边。
“苍弥。”
……
从蠃蚌老师的办公室出来,游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看着笑呵呵身体依旧硬朗的爷爷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真好,这里的爷爷身体硬朗,还没有因为腰疼所以将店铺丢给他到美国和霍普金斯爷爷一起美曰其名养老实则在搜罗世界各地的游戏。^^
将书包放好,游戏呼了口气,看着自己桌角空荡荡的,忍不住摸向那里,略粗糙的桌面和一个浅浅的印记,他知道,那里曾经有什么被珍视的放在了那里。
在回来这里的第一天他就发现了这点,问过爷爷,可惜爷爷也说不记得了。然而,自己每次做作业或是做其他什么事情空着一只手的时候,手总是不自觉的摸向那里,每每都会扑了个空。那时,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就会从他的身体深处涌出。
那里到底曾经放过什么呐?为什么他想不起来?应该是很重要,很重要,重要的不得了的东西。因为,只是看着那个空空荡荡得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桌角,他就也莫名其妙有一种空壳一般空空荡荡仿佛缺少了心的铁皮人的感觉。
那是仿若他的灵魂一般重要的存在。
“游戏啊,看看爷爷刚刚到的游戏~很好玩哦~快出来和爷爷一起研究新的玩法呗~”
游戏一怔,从刚刚莫名的情绪中挣脱,发现自己的手死死扣着那个桌角,用指甲挖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木屑扎到肉里,指甲缝里也都是,手上血流不止
……
游戏跑了出来,爷爷疑惑的呼喊还在耳边,然而他还是跑了出去。
他不知道要跑去哪里,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他渴望找到,渴望找到那个他失去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跑出去了多远,游戏停了下来,他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