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前,岔开双腿,掌心滑到谢夕泽腰底,力道轻轻拢,把人抱在腿上掀开衣服查看后背有没有发红的痕迹。
“我臭,一身汗别抱。”
男人警示性扣紧谢夕泽的腰侧捏按,他就不动了,乖乖坐在宋冽腿上不动,小表情却不是他嘴里说的那么回事,仿佛宋冽抱他是天经地义的,哪怕他脏成一个煤球,对方都不许嫌弃他。
后背有衣服遮挡情况不算严重,他穿着休闲的短裤,裤子到膝盖上的位置,以下的腿根也有点红红的,还给蚊子咬出几个包,谢夕泽用手指甲在蚊子包上掐出一个十字印:“宋冽,我痒痒。”
他挪动霸占在宋冽大腿前的两瓣软肉,总觉得那里好像遭受到蚊子的袭击。宋冽看他不老实,把他身体翻到,靠着怀趴在椅子里,三下五除二地剥掉短裤,看他是不是真的屁-股痒了。
结果谢夕泽还真是痒了,软肉侧面起着两个好大的蚊子包,看上去有扩散的趋势,周围红红的一片。
谢夕泽拉开旁边放零食的小箱子:“车里有花露水么?”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宋冽拉回他的手,按在手背轻揉。
“没有。”
“啊。”谢夕泽悲嚎,“那可怎么办,我真要痒疯了!”说着他对准起蚊子包的地方狠狠挠去,才抓了一下,宋冽忙扣起他乱来的手。
“还有另外一种止痒的办法。”
“什么?”
“口水。”
谢夕泽扭头,宋冽还真在正经的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他把手上的蚊子包送到男人嘴边,感受对方用湿漉漉的口水涂抹在上面,涂了几层,似乎真没有那么痒。
宋冽移开眼睛,目光落在另一个部位,谢夕泽给他看得下意识缩了缩,软软的部位一湿,口水把两个蚊子包的地方都抹匀了。
谢夕泽把裤子抽回去,撑起半边身体趴在宋冽耳边悄悄说:“你刚才用舌头啜了。”
“嗯,很软。”
谢夕泽嘴里骂他老流氓,半躺在椅子里,想着他出过汗,那里会不会都是汗味,啜起来一定咸咸的。他乱七八糟地想完,车子开进石榴巷时,想起一件事,忙把口袋里的票子掏出,拍在宋冽手上:“这是我今天赚的血汗钱,给你了,当作刚才的辛苦!”
宋冽看着掌心这张孤零零单薄的票子。嘴角无奈勾勾,下了,“好。”
最近谢夕泽总是招蚊子,李伯在屋里熏了香依然不管用。又一晚,他在花园里给新买回来的小盆景移植,弄完后两条腿看过去都是蚊子包,李伯跟着他在旁边弄,熏了驱蚊香,李伯没中招,而他却很惨,血像是强力胶一样吸引着蚊子以不同的姿势来咬。
谢夕泽撒开腿疯了一样往楼上跑,宋冽在浴室内洗澡,门半敞,他推开进去,苦着脸说:“宋冽,让我冲个脚,你看看我的腿,全是包!”
浑然不觉眼前有具成熟的男性身躯,他打开花洒调成热水对着起包的地方虫,直到冲舒服,叹了叹气,眼神都没给宋冽多余的一眼,抽着湿漉漉的裤子出去找衣服换了。
宋冽低头看着他留下的一串串脚丫水印,目光微暗,什么都没穿跟在身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