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
宋冽笑着捉起谢夕泽的脚,脚丫子贴在面颊上辗转踩他,男人偏头,唇落在脚背上亲亲,纵容对方使坏。
谢夕泽说:“宋冽,我们太放纵了,以后都不许这样,再不克制你那身体能受得了?”
“受不受得了小泽不是最清楚?”宋冽身上还没穿衣服,后背全是谢夕泽用手抓出来的痕迹,身前同样有被咬出来的痕迹,有的还咬出血,结了痂。
那事上不光宋冽狠,谢夕泽当时也狠,初尝情欲的小狗崽,那里耐得住,宋冽怎么在他身体留痕迹,他丝毫不逊色地反击,甚至连宋冽的耳垂都给他咬出血了,伤口还在呢。
谢夕泽看着宋冽压低的身躯,抓起垫在腰后的枕头挡过去,“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他真是怕了,前两天本来想趁夜坐船出海看看,结果还没成功上船,被知道他意图的老男人黑着脸扛了回去,他原来有好好跟宋冽商量过,没答应,他要自己去更不准,还因此把他关在别墅里两天,这两天他就没出去踩过沙子,全耗在楼里的卧室,浴室,阳台,客厅里……
谢夕泽抱着手机给小伙伴们发了个红包后,不得不想起一句话:老房子着火,没得救!
磨磨蹭蹭又过去一天,谢夕泽和宋冽搭乘飞机回川城,刚下飞机宋冽就忙了起来,电话没停过。男人无奈地贴着他的眉眼亲了亲,说:“有点事回公司处理,先让司机送你回家休息。”
“去吧去吧,大老板。”谢夕泽眯眼任老男人亲够了,拉下他的脖子,在耳垂结痂的伤口那轻碰,不怀好意地揶揄,“如果让公司里的人看到他们老板带着这么个暧昧的痕迹……”
宋冽随他使坏,似乎对这件事的发生根本没放在心上。
谢夕泽带着宋冽给他的一身伤猫在宋院养了几天,老男人贴心地请了位老中医给他看,开有药汤给他泡,还弄来几根奇奇怪怪的好玉和药油,用去护养那个地方的。
老中医被送出去后,谢夕泽当场发飙,想要把玉给砸碎,觉得宋冽刻意去准备这些东西,好像就为了把他自己养得滋滋润润给宋冽搞一样。可跟他结婚的这个男人,最会讲道理,最后谢夕泽给宋冽说得一愣一愣的,倒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闹脾气,为了将来的幸福,勉强答应用这些东西了。
谢夕泽休息好没多久,他的小伙伴就约他出去一起吃饭,明天是周邦生日,他把从国外买回来的礼物打包分好,趁明天去给周邦过生日,将礼物分给他们。其实这大概也是他们开学前最后一次聚会,学校的录取消息就要下来了,他考去海市,除了裴引和陈天广留在川城,其他几个也去外省念书,好多高中同学情都是从大学开始淡开的,他和小伙伴们相识几年,实在不太舍得和他们分开。
宋冽忙得连他的消息都没及时回复,谢夕泽给对方又发去一条消息,淋浴后换好一套新的衣服,打电话叫司机送他过去。
周邦性格活泼爱热闹,生日订的包厢在市中心的一家会所里,他以前去过一次,嫌太吵就不爱去这些地方了,下车后给裴引打电话,刚好对方也正坐车抵达。
一段时间不见,裴引的气质变了许多,成熟了,谢夕泽跟他站一起,明明自己比他大一岁,现在看着裴引倒像是他的哥哥。
“阿引。”他摇摇手,从纸袋子里挑出一个深蓝色的盒子递出去,“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盒子不大,裴引下直接揣进口袋,顺手揽着他的肩膀往里带。
包厢里闹成一团,周邦和几个人举着麦克风狂嚎,瞥见他们来了,立马迎上前招呼,周邦拉着谢夕泽的手时还愣了一下,面色古怪地对裴引说:“我怎么觉得阿泽变了。”
谢夕泽一头雾水,“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