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邪乖无邪,你快放了我吧,太子过几日便登基了,现在宫里头乱糟糟地忙成一团,我得回去帮忙呀。”
渡雪时双手捞起他,放进怀里轻轻揉捏。
这时候夏景闻的脸颊红得跟上了胭脂一般,气息不稳,淡色的两片嘴唇分开,呼出的气息都是炽热滚烫的。
渡雪时看得心痒难耐,捧起夏景闻的脸忍不住亲了又亲,单纯地问:“要怎么放?你看你现在的样子,都站不起来,放到外面只能便宜了外人,不如今夜我伺候你,明儿再走好不好?”
“不、不了,我得回去,我从不在宫外过夜的。”
“那……好吧,我送你出门。”
夏景闻立即笑容满面:“你真是我的乖无邪,下回我定要好好儿宠爱你,再不弄疼你。等等……你脱我的衣服做什么?我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啊,你的手!……你的手往哪里摸?好了好了,我不回宫了,你去找个姑娘伺候我,我又热又难受,唔……再憋下去要憋出毛病了。”
“非要找姑娘吗?……你是皇子,一夜风流过后,要是人家姑娘怀了身孕,赖上你了,可怎么办?”渡雪时看上去十分苦恼的样子。
“那……去南馆找个干净的少年,不要丑的,要干净漂亮细致点儿的,来伺候我。”
这下子渡雪时不乐意了,拧着眉头凶狠地道:“你宁愿找南馆里的少爷也不愿找我,是有多嫌弃我?”
夏景闻挣扎地道:“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也可以帮你的。”双眼很快蒙上了一层忧郁的委屈,手指不知有意无意,竟探进雪白的长衫,轻轻搔刮着。
“因为,咳,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你大些声,我听不清楚。”
于是,夏景闻大声道:“因为你会我,他们不敢!”
“哦……”
渡雪时登时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儿,看不见里面的瞳眸。
夏景闻挫败地捂脸:“好了,你现在知道了,能去找几个少年了吗?”
渡雪时点头,笑得狡黠算计:“我知道了,可……找我也是一样的,我会伺候好你,绝不会弄疼你的。”
“唔……我不想找你……”
媚香透过皮肤,侵入骨髓,烧得浑身无处不在发抖。渡雪时心疼地抱起他,手掌探进素白的长衫,抚慰每一寸轻颤的肌肤,在夏景闻的耳边轻声耳语:
“闻五,你放松,会很舒服的。”
“不,唔不要你……”
这时候,夏景闻已经无力推拒了。
渡雪时也在苦苦忍耐着,额上冒出津津热汗,咬上那开合不停的殷红的嘴唇,道:
“你要我,你只有我。”
……
这晚,渡雪时没有回青衣巷。
花十二很开心:“有戏呀!以后就是锦乐坊的老板啦,胭脂水粉、花簪子之类的找我买,嘻嘻都是钱钱钱呐!”
夏景桐窝在藤椅上,纤长的手指揉着眉心,烦躁地道:“你走来走去做什么?晃得我头晕,想吐。”
花十二便站定不动,捂住嘴,呜呜地摇头:“我不走了,你不要晕。”
可夏景桐看上去依然很烦躁,清丽绝尘的面容掩不住灰白倦意。
花十二登时吓得手脚冰冷,扑到藤椅上,双手捧起夏景桐的脸,慌道:“怎么回事?脸色怎这么难看,你哪里难受?是不是头痛发作?”
“起开!烦,不要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