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被他看的发毛，可是完全不敢先说话，只好强忍住数据爆炸的悸动等他先开口。

话没说木星先笑了，轻轻的一道笑声系统的数据震荡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炸开了全身毛的猫咪，数据已经不是波浪的，而是尖利的三角形，还是最陡峭的三角。

木星淡淡扫了一眼，嗓音深沉：“你……”

系统连忙狗腿似的接话，示意自己在听呢：“嗯，是我。”

木星斜睨它一眼，吓得系统还没出口的话立即缩了回去，好可怕，比老板还要可怕。

毕竟老板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情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木星这样的更像是看自己的心情怎么样然后决定你怎么样。

系统的数据又是一个小幅度的震荡彻底不敢说话了，静静地只等木星开口。

“你什么时候跟着宋泽漆的。”

“老板创立智能程序的时候就有我了。”系统是老员工了，它算得上是宋泽漆第一个成功的人工智能，相当于是看着宋泽漆一点一点地将这个公司创办起来再发扬光大。

想到这儿，系统忽然觉得自己怎么如此可怜，明明是开国功臣，却因为木妲己的存在时时刻刻都要留心着生怕一不小心便被直接赐了死。

又听见木星问：“你是不是一直跟着他。”

“是是是。”说要系统就后悔了，自己怎么算的上一直跟着老板呢，这样说木星会不会吃醋？

小心翼翼的偷瞄木星的脸色，瞧见他好像没什么表情变化，正准备松下一口气这会又听见木星的声音，立即提了一口气差点没憋死。

“那你跟我说说他近几年的事情吧。”

系统想到刚刚老板交代的，这会哪里还敢不答应，战战兢兢地一点隐瞒都没有，把它知道的所有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老板性格有点缺陷，人前永远都是一副绅士的模样，这倒是不必多提，倒是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会不太一样。

只要身边没人，老板的气场就会降到最低，这个时候跟老板说话就像是到了北极看企鹅，一个字都有可能冻的你瑟瑟发抖。

而且易怒，虽然已经尽力克制，但是系统还是能明显感受到如果对什么不满意时老板身上不经意间便流露出来的杀气。

是的，毫不夸张，真的就是杀气。

那个时候跟老板对话都是捏着汗的，因为你不知道这件事情说完了你还会不会存在，是回炉重造了还是直接销毁了，不过不管事哪种，总之都不会是原装的你了。

木星面无表情地听完了系统的话之后若有所思，他知道宋泽漆的神状态不太好，但是完全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好，看来还是小时候的刺激大发了。

抿了抿唇，怪不得到现在的安全感都是那么不足，木星心下可怜，倒是更多的还是怜惜心痛，一想到当初的宋泽漆还经历过那般苦难的日子，就恨不得穿越时空到那个时候拯救他，将他护到自己的怀里。

系统看他的脸色自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在旁边将功补过：“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老板身边有你之后已经很好说话了，我们非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