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抿着嘴唇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刚刚被撞到的地方更疼了。
“先去洗衣服。”继母已经到了怒气的顶峰,好似下一秒就会立即骂出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嘟囔囔,“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烦人。”
只是这会的木星已经快要被能够参加王子舞会的喜悦淹没,嘴角是怎么都压制不下去的弧度,喜滋滋地弯腰抱起那么一大堆衣服,缴械的路被怀里的东西挡住,木星劲地用脚尖试探走了出去。
“妈妈,您真的会让那个灰姑娘跟我们一起去吗?”大姐正对着镜子涂抹自己的嘴唇,显眼的大红色肯定会衬托得自己肌肤增加白皙,如果涂上厚厚一层的话,肯定能够体现出自己的性感。
只是他这段时间窝在床上吃的更多,身上的肉更结实了,前段时间的衣服紧在身上勾勒出一道道圈痕,偏偏自己不自知。
视线还在镜子上根本没有挪开,似乎刚刚就只是好奇地问一句,并不期待答案,毕竟就算他去的话也跟自己没关系,自己的光芒是任何人都遮挡不住的。
“带他去干吗,那么丑也不嫌丢人。”继母忙着在身上比划在裁缝那里新裁剪出来的衣服,对着镜子转圈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妈妈,你怎么又做新衣服了,我也要。”大姐抬头就看见继母手上拿着一条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裙子,顿时撅起了嘴巴,不甘心地站起来想要夺过来在自己身上试试。
继母心疼地连忙了手:“你小心点,这布料贵着呢,等过两天你爸拿回来钱了我再给你和柴胡一人做一套。”
说着将衣服小心翼翼回来,四下看了两眼回视线:“柴胡呢,怎么也不见出来准备准备?”
大姐一只手拿着一种耳环,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下不定主意要带哪一个,听见他的问话也在意,随口说:“在房间里吧,他的衣服我都已经给他拿过去了,待会走的时候他自己就会出来的,管他干什么。对了,妈,你看我是这个耳环配这个衣服好看还是这个?”
木星抱着一大推的衣服走向河边,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衣服,总觉得有些怪味,皱着眉毛还没等走近就直接扔在地上,自己则是坐在一边的石头上望着湍急的河水发呆。
“啾啾啾。”
木星转过脑袋就看见一只小鸟围绕着自己的肩膀煽动翅膀,勾勾嘴角,眉宇间是散不开的愁容。
原本小鸟以为他起码会像以前一样摸摸它的脑袋,哪知道现在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得到,心下着急,连忙扇动着翅膀想要距离木星再近一些。
想到这个人不经过自己的同意便将自己随便拉了进来,心里一阵窝火,可是却偏偏全都得忍住。
虽然现在是一只鸟的体态,但归根结底到底还是一个人,眼睁睁看着那尖尖的鸟嘴一下一下地啄着自己的脸颊,生出一种想要将他直接一巴掌拍飞的冲动。
硬生生按下心底的怒火,木星努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配合走剧情,转过脸避开小鸟的啄吻,勉强勾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小鸟,我看继母他跟就没有想过要带我进去皇宫,亏我还期待了那么久。”
木星微微叹了一口气,低垂着脑袋再也不看小鸟,长而密的研究毛挡住眼底的爱上,只听见他的声音轻轻:“继母说洗完衣服之后再商量是否要我同去,可是你看看这么一大包衣服我明天都洗不完,但是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木星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下班,两只手狠狠绞在一起,声音里满满的都是不甘心,抬起眼睛露出一双美丽但是哀愁的眼睛,小声呜咽:“小鸟,我就是想去参加舞会,为什么连我这一点小小的愿望都不愿意满足我。”
逐渐低下头,脑袋越来越低,声音也越发的轻了,直到最后就只能听见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