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说眼睛看不到微小唇上的起皮,但是同为柔软的嘴唇更加敏感地感觉到了对方略有些干燥的,起了一些皮的样子。
“这次亲完了,等到了我妈他们家可不能了哦。”
“怎么说?”
“我爸看到了要揍你的。”
阮翘起下巴。
关闻鸠捏住他的下巴,不算大,一只手就能捏住,有眼睛触不到的皮肤的凉意。
“那我就再亲亲吧。”关闻鸠转身将人罩进怀抱之间,阮背部靠着贴了小广告的墙面,这次是和皮肤一样温度的凉凉的吻,尤其是舌尖,亲了一会才停下来。
阮憋着嘴笑,拿着一股狡黠的眼神看着他。
“你知道小时候这里广告贴的是什么吗?”
阮打着手机的亮光,给他看不孕不育的广告,他还扣了扣:“这又是新的贴上去的。我以前还拿笔在上头画过画。”
“画什么?”关闻鸠问,从兜里拿出了一只中性笔。
阮接过去在新的小广告上画了一个爆炸头的小人,头发到是画得很认真,一根一根的,比之四个火柴样的躯体要好多了。
“你也画一个?”阮怂恿他。
关闻鸠想了想,接过笔,在小人的右手里画了个白白的大萝卜。
(忽略楼上重复的吧……看得贼尴尬……久等啦,终于赶出来了orz)
长夏(十)
好像有段时间没听过的声音,阮迷糊地想,翻了个身,床上应该还有个长条的抱枕,抱在怀里可以翘腿,舒展着身子骨,会觉得很舒服。
过了一会,阮吸着鼻子,开始叫人,叫阮妈妈,等了一会想起来吧,可是又觉得这枕头令人安心,便仍旧懒绵绵地叫人,好像多叫几声就会有人听到似的。
关闻鸠遛了狗回来,看见阮扭着腿在半空中白生生晃着,眼睛还闭着,嘴巴一张一动,瞬时起了坏心思,捏住了他鼻子。
阮是真的睡得懒,浑身都不想起来,即便鼻子呼吸不畅,但还有嘴,便张着嘴小口地吸气。
“不起来?”
阮使劲摇头。
“我叫你呢。”
阮不说话,“行吧。”关闻鸠拍了一记阮的屁股,“你睡,待会再叫你。”
他像小鸡啄米一样嗯了一声。
后来又睡了一会,阮才自己拔起来,他闻到了楼底下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也闻到了不同以往一些不对,这里很闹,叽叽喳喳清晨的闹,那里却很安静,拉上窗帘就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
阮光脚踩在地板上,愣怔了一会,就这块是不一样的,当时重新装过,也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因为会发出像秋千晃动的频率,阮很喜欢就没再动过。
他踩了会地板,有一下没一下,像踩奶的猫,踩了过瘾,才晃着沉沉的脑袋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