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爷爷。”老于怂回去,打不过,说不过,就拔岸边的草。
“你真喜欢那什么嗯……”
“他叫阮。”
“好吧,阮。”
“不然呢?”关闻鸠显得平常,老于自己拗不过来,心里吧应该是怪异的,但对方是自己兄弟又是另当别论了,标准向来是做不到统一的。
最后一口,只剩下了烟屁股,老于站起身来离开,过会又退回来,拉着关闻鸠,“你没骗我?”
他企图在其中找到些玩世不恭,就是他恶作剧所带着的游戏色,然而那双眼睛向来认真,老于放弃了,疲惫地挥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回家睡觉。”
关闻鸠跟上,一起去停车场。
老于有气无力地问:“你回家?”
“不。”关闻鸠说,老于刚想问你不会住人家家了吧,关闻鸠继续回答:“我去买点礼物,回家带给他,他等得急了,家里没人陪。”
老于叫他滚,关闻鸠还特渗人地朝他笑了笑,老于忧心忡忡回了家,洗澡吃饭,亲亲女儿,抱抱于太太,最终被一场狗咬的噩梦惊醒了。
老于一拍床骂道日!
被吵醒的于太太,一身起床气把丈夫赶到了客厅。
吹喜月(三)
老于最近不太对劲,总是忧心忡忡,老是拿着恶心人的担忧眼神看着关闻鸠,完了后长叹一口气。
护士长逢人便说咱们这医院里最不靠谱的就是于医生,看看关医生,一个学校毕业的怎么那么不同呢?
小护士猜于医生大概来大姨夫了。
啧啧。护士长摇着头,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有一天正常就不错了。
后来大家都拿很微妙的眼神看着老于。
老于再次叹口气,换了一边撑下巴,“给小的赏点咖啡。”
“你确定?”关闻鸠问。
“咋的啦,还不准我喝点咯?”
关闻鸠闭口不言,到了点在一次性杯子里,老于看也不看一口闷,突然跳起来:“什么玩意!不是你改口味啦!这放了多少糖啊!”
关闻鸠耸耸肩,老于转头灌了一杯水,“你家那位干的?”
“哦聪明啊。”
老于一脸见鬼的神色,“啥玩意,别和我说这几天你就喝这么一杯甜的咖啡啊。”
“不然呢?”
“你还真能忍。”老于摇头。
“也就今天。”关闻鸠合上盖子。
这么一说老于心里有数了,狗改不了吃屎,老于改不了贱性,问:“你别是做了什么嗯……咳,懂?”
关闻鸠看着他脸,眯起眼说:“你对我们两个私生活很感兴趣?”
老于浑身一冷,炸起来:“小的不敢。”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