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认出丸丸来了?”
“嗯?嗯……是吧,一开始还不确定,可是仔细看就认出来了。”
“兔子长得那么像,你怎么就认出来了?”
阮戳戳他,关闻鸠靠过来,几乎要互相贴着了,“我就认出来了呀,还认出了你,尽管你当时围着大围巾,但是眼睛滴溜溜的,就和现在一样”阮闭上眼,温热的手指在他眼皮,眼眶上摩挲,最后贴上唇,比手指的温度还要高,还要烫,阮忍住不叫出声来。
“每次你瞪眼睛的时候,就想亲亲这,你还好么?”
阮眼睛酸酸的,再睁开时蒙上一层水雾,关闻鸠叹息一声,可爱两字振翅一挥飞到了对方耳朵里。
“你真会说话。”
阮说:“我受不了的,诶,你说那么多好话,以后万一说了坏话怎么办呢,就像小孩子,吃了那么多慷慨的蜂蜜,但突然有一天蜂蜜要钱了,他只能选择吃苦瓜。”
阮皱起脸,说:“我不想问你了。”
“为什么?”关闻鸠拉紧他的手。
“我要是问了,我听了也不知道是高兴的好还是不高兴的好,那如果这是一段你不想回忆的感情,那我问你也对你不好。”
关闻鸠笑起来,说:“也没有不好,只是……”他顿了顿,“我告诉你你也会不开心吧?”
“那你到底说不说!”阮拍被子。
“我和他……应该来说他并不怎么喜欢我吧。尽管我们在别人眼里的确是相称的一对,相处间也是恋人,但是有时候我感觉得出来,他在很努力的喜欢我。”
“啊?”
“他有喜欢的人,不过分手了,我就想要不和他告白吧,结果没想到他真的接受了,不过喜欢和爱向来很玄妙,因此没过多久我们就分手了。”
阮撇嘴,“我真想不出来还有比你好的男人。”
“不能这么说。”关闻鸠道:“就像你店长他们男朋友,难道不好吗?你喜欢么?”
“那不喜欢。”
关闻鸠怜爱地摸摸他的脑袋,“我那天其实很伤心,但因为我想会有那么一天,所以心里好受了那么一点。”
“那你后面出差?”阮挤出脑袋看着他。
“那时候其实整理得差不多了,毕竟不是怨侣,后来就又见到你了,丸丸也肥了。”
“那是我养得好!”阮得意道:“丸丸是我的。不还给你了。”
“我知道,它永远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他加了句。
阮皱眉,“你还是别人的朋友,你爸妈的儿子,你堂妹的哥哥,有那么多身份怎么会是我一个人的呢?”
阮蒙上被子,不肯出来,不知不觉就有些伤心。
关闻鸠叹息一声,抱住被子里的人说:“不招你了。”
被子底下人没回答,关闻鸠正想人会不会是哭了,要拉开被子,两个人互相争了一会,阮突然把被子掀开,关闻鸠松了口气,阮翻了个白眼说:“你真烦……不要拉被子。”
“再睡一会?”
“我是大牙吗?”阮指着睡出窝的黑柴,关闻鸠亲他一口,说:“你不是。”
阮拉住他,唇贴唇的,糊了一口,砸了下嘴特别骄傲:“反正你现在还是我阮的男朋友,知道吗?”
关闻鸠不曾想,愣了一会,好似从未这么笑过,将人抱住拥到被子上,亲眼睛,揉耳垂,揉成凤仙花的红,玛瑙的亮,然后捉住嘴,紧紧贴着,又扣开牙关缠起来,唇被入侵时就像花苞裂开的微响,空气中因为有暧昧的响动,才会吸引蝴蝶采蜜,花蕊颤抖着发出呜咽,即便如此谁也未曾离开。
入侵随即缠住,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