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闻鸠稍微咳了一声,也没说是或不是,岔开话催着他赶紧进去。
“那你的礼物我……”阮想问他明天圣诞节医院忙不忙。
“嗯,你看着选就好,我没关系。”
关闻鸠又补充:“苹果也行。”
随后替他开门看着阮进去。
阮回头想说谢谢却见人已经走了,再叫他也麻烦,大牙凑过来闻闻,碰碰阮的手意思问他帅哥怎么没了。
阮摸摸它,大牙发现阮手里的姜饼人,比手里拿的纸袋吸引人,要去咬,被阮拍了狗嘴,姜饼人被好好藏起来了,大牙还不死心地跟在阮的轮椅旁。
它以狗眼发誓,分明见到了姜饼人就在阮的某处口袋里,一路跟到桌子旁,时不时拿湿漉漉的鼻子扒着阮,阮低头看它,大牙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可怜的叫声,阮移开视线,大牙拿爪子拍拍。
阮被闹得烦,从口袋里给它拿了个小袋的狗零食,大牙见了吃的就忘了红嘴的姜饼人,一路跟着阮到空调那,放在了地上,让它自己啃,打发完了大牙,阮看看丸丸,丸丸一觉还没睡起来,空调吹得背上的茸毛在摇晃,和舒服的长耳朵融在了一起,感受到阮摸它,丸丸掀开眼看了一眼,又睡了过去。
阮回到桌边,碰巧店长看着他,店长见他注意过来气势汹汹瞪了一眼,别过脸,碗里的牛肉丸被她一口吞了,使劲嘎嘣咬,阮手指一疼,是锅里的红油溅出来了。
店长恶狠狠吃完了第二个牛肉丸,把它当做阮的头,一连消化了几个。
阮低头决定不触她霉头,男朋友推推店长,店长才放过了碗里的牛肉丸。
吃完了火锅,阮和小梁擦桌子,粥店老板开着店门敞风让透气,把店里的火锅味都给散出去。
小梁低头问阮:“你是不是和店长闹不愉快了?”
“嗯?”
“我刚还没感觉,现在发现你和她一句话都没说呢。因为电话的事?”
阮点点头,说:“诶,我觉得电话的事说和不说没什么必要。”悄悄看向后厨房,里头是店长和她男朋友洗碗,“我大概把她惹毛了吧?我倒是懂为什么,可是……”
小梁点头晓得那意思,觉得这事没什么严重,就说:“你放心啦,这小摩擦也算不上,过几天就好了。不过很平常的事,平日里看你们关系那么好,都不像老板和员工呢,什么时候我们值班经理那么平易近人就好了。”
“平日里我也见你们出去聚餐,关系不好吗?”阮问。
小梁笑着说:“倒也不是不好,经理人好是没的说,就是太严肃了,有时候经常会冷场,所以才有点显得不近人情,不像你店里的店长没架子,再或者像粥店老板那样的。”
阮抿嘴笑,他以前没毕业前没少看往上盘点的“我的上司多极品”这样的话题,后来也只有店长这一任老板,一晃时间这么长了,到忘了毕业前刚来的时候拘谨的样子,连他自己都觉得那时候乖得不行。
小梁说你别看店长为这事有些别扭了,朋友嘛,总是有时候就为些微不足道的事闹别扭,互相不开心了,睡一觉吃个麻辣烫就好了。
阮笑着说自己知道了,擦完桌子,阮让小梁歇着,脏的抹布他自己去后厨房洗干净晾好。
迎面与店长狭路相逢,她脸还冷着,阮也不晓得说些什么,明显男朋友还没劝好,店长还拿着乔,这让阮更紧张了,终于店长开了尊口,让他快点,待会开车先送你回去。
阮心下一松,这还愿意说话就算好了一步,男朋友补充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