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的腿,阮抱起它,那边大牙就跟着,两眼直看着臂弯上的棉花糖。
阮拍拍大牙的脑袋,说行啦,看把你吓得。人家都不怕好吗。
大牙嗷一声,不赞同。它很害怕,阮不能这么说。
抬起前爪扒拉一下阮,阮笑着说:“行,你勇敢。”
说着把丸丸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去倒杯水。待回来时,就看见大牙把自己的大脸搁在沙发上,快成了斗鸡眼,盯着兔子。丸丸兀自动着自己的三瓣嘴,宠辱不惊。
大牙终于鼓起勇气抬爪,结果快要靠近时,丸丸耳朵一动,那爪子就落在沙发边上,又咻地抬起来,停格在这一刻,大牙满面的惊慌失措。
阮差点没拿稳杯子,忍了又忍,才终于没笑出来,相反拿出手机,坏心眼的要把丸丸放在大牙的头上,抓拍到了丸丸出腿,把大牙脸蹬到一边去了。
阮看着抓拍时大牙油亮的牙齿,笑得打跌,那头大牙犹如失心疯般,整个身体都跳起来,小炮弹一样,弄出好大的动静,随后委屈极了,蜷缩在一起,呜呜哭了起来。
它光是呜呜,眼泪却半分没留,还记得舍出点贼兮兮的小眼神,看看阮反应。
只是阮顾着把照片发出去,笑一笑,哪里看得见,大牙内心兀自叹息一记,背影隐约有些萧索。
阮发完了短信才看向大牙,这会好了,大牙陷入绵绵哀伤中,连尾巴也不肯露出来。阮好劝歹劝,才终于大牙哄得露出尾巴来。
把两只圆滚滚的团子分别放在身体两侧,揉了几下,左边是白团子,右边是黑团子,黑白双福啊。
阮心思一动,让它们坐好,这会到愿意配合了,阮拍了张照发到朋友圈里。过一秒店长就说后悔把大牙给它了。
阮送她两个字:晚了!
把店长给气得,拉黑了他一晚上。
晚上阮早些时候洗了澡,回卧室的时候大牙和丸丸排排坐,等在门口,阮和大牙说不能上床,大牙汪一声。
门开了一条缝,大牙屁股都抬起来,准备冲进去。
阮再回头说:“不能上床!”
大牙汪了一声,好像在笑。
“乖。”阮揉揉大牙,又揉揉丸丸。
门一开,大牙就先进去了,仍旧是小炮弹在房间里跑了一圈,随后找了个位置,转了一圈磨蹭地下来。
丸丸轻门熟路,阮出门把客厅的窝给它搬过来了,放在床头柜上,大牙抬起头,盯上了兔子的窝,因为不能上床,只好支起身体,阮想了想,还是勉强拉过一把椅子,让大牙坐上去。
就是刚开的空调,热气没打上来,椅子还是凉的,大牙嫌渗屁股,只肯靠一点点。
阮裹着被子,先看了眼朋友圈,果然看到关闻鸠给他点了赞。
他又去搜大牙的窝,有个狗窝够大,圆形的,中间是软绵绵的绒,高处的一部分又可以让大牙把下巴搁上头,又可以拆洗,阮乐呵呵把圆圆狗窝的大蝴蝶结给大牙看,“大牙,要不要?”
大牙矜持地看了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拿乔啊。”阮斜了一眼,“那就买这个了啊?”心里默数了五秒,大牙没反应,阮就下单了,告诉大牙没得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