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近,大牙吐着舌头,皮鞋在大牙的附近停了一下,大牙连气都不喘了,屏住呼吸,帅哥会摸摸肚皮吗?
帅哥并没有选择摸摸脚边这个疑似兴奋的黑柴。
他路过了大牙,大牙生无可恋,干脆躺了死尸。
阮都看见了,有些幸灾乐祸,没有立马抱抱大牙安慰。
“关先生,你下班了?”
关闻鸠将视线从大牙的身上移开,点了点头,说:“刚才在车里开过正好看到你。”
阮说:“那关先生视力真好,天黑了都能认出我来。我就不行了,人站在我面前我都可能认不出来。”
“你近视?”
“没有。”阮摇头,“就是单纯地注意不到而已。”
说话间,大牙又站起来蹭在两人中间,直勾勾地仰脑袋看着关闻鸠,它的视线太过热烈,关闻鸠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只狗当做目标,他很为难地问:“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阮长嗯了一声,说:“它只是瞻仰一下美的力量。”
因为物似主人型这么一句话,关闻鸠微微眯起眼来,终于蹲下`身来,摸了摸大牙的脑袋。
大牙立马站起来转了一圈,将前爪搭在了西装路上,在路上走着,爪子早就脏了,一朵梅花印在上头,阮拉了拉大牙,满口袋地找餐巾纸,一边鼻子又痒,抽抽一息,小声地打了个喷嚏出来,餐巾纸也找到了,带出来一粒糖果,咕噜滚在了地上。
餐巾纸上面印着隔壁粥店的招牌,柜台里批发了一大包,店长和他两个人一开始还自己有,后来脸皮厚了都不带餐巾纸出门,没了就去隔壁拿,有时候不高兴出门,就点个外卖,备注留餐巾纸。
粥店老板说他们两个不要脸。
餐巾纸皱了,是阮随手放进去的,颇尴尬地解释说:“餐巾纸是干净的,就是有点不大好看,能用的。”
关闻鸠接了过来,阮松了口气,又拍了一记大牙的脑袋,大牙看到糖果就拿了鼻子拱,嗅,还想吞下去,看得阮直接掰开嘴,把糖果拿了出来,放开大牙后大牙还嫌弃的扑啦啦摇了阵脑袋。
手上沾了大牙的口水,脸都全皱起来了,熨不平,关闻鸠说:“到我车上拿吧,有湿巾纸。”
阮点点头,跟在关闻鸠身后,大牙这次愿意动了,跑得比谁都勤快,一定要走在关闻鸠的西装裤边,时不时地就蹭上去,阮在后头看得没眼,有点明白当时店长为什么那么可疑地顿了一下,联系一下早上的尖叫,说不定是为了男朋友,生怕大牙吃豆腐。
从某一方面来讲,店长像普通的女孩子,担心爱人的贞操,这点全世界的男女都一样。
而此刻,阮居然诡异地有些担心关闻鸠起来,看大牙那热乎劲,难哪天关闻鸠一时松懈,大牙就舔上了脸,偷了香,连带着自己也丢人,想及此,阮看得大牙愈发紧了,将绳子在手心里又饶了几圈,大牙正准备第几次蹭上去,却发现绳子短了,绳子短了后,它就蹭不了西装裤了,它有些不满,往身后叫了几声,阮不为所动,大牙被迫只能走在前面一点,可怜巴巴地,耳朵都不开心了。
到了车前,关闻鸠就惊讶怎么大牙就这么伤心了,做作的大牙只抬了个眼珠子,在打量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