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啊。是不是可以许愿了?”阮问。
“什么愿?”关闻鸠难得起了好奇心。
“嗯--”阮想了下,就说:“那就让圣诞老人送我个爱人吧。”
不过阮一说就有点脸红了,都是太后一个电话,害得他讲出这样的话。
关闻鸠说:“哦,那是了,到年纪了该交交朋友了。不过,你这愿望恐怕不是去求圣诞老人。”
阮不回话,靠着窗让风吹吹脑子。
又过了十来分钟,阮到家了,关闻鸠把车开到了他家楼底下,阮把窗关了,他那边车门也开了,关闻鸠伸手扶着他,阮是靠着屁股挪出来的。
关闻鸠本来看他腿脚不便,要送上楼,阮摇头,说有电梯马上就到家了。
关闻鸠也不勉强,两个人互相道了再见。
阮到了家后先去了窗口看,关闻鸠已经开车走了,想了想阮还是发了条消息告诉关闻鸠自己安全到家了。
退出界面后,阮照样点点丸丸的脑袋,说今天天上下丸丸啦,呼噜了一顿,阮洗了个战斗澡,依旧是金鸡独立,熟练地不行。
洗完后倒了杯热水带丸丸吹热空调,热气足,咕隆咕隆打着,丸丸的毛被吹得晃晃的,过了会关闻鸠给他发消息,说已
经到家了。
阮回复他,一下子熟稔了不少:我都洗好澡了,和丸丸吹空调,空调的风老是把丸丸的毛吹歪。
春待月(四)
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在空气里乱晃了记,随后啪一声搭在了床头柜上,手指拖着手腕摸索到充电的手机,过会被子里探出颗脑袋,阮睁着俩神的眼睛,看了眼时间,他算了下,从他上床一直到现在,持续酝酿的睡意仿佛早高峰堵在了半路,没有半点影子,还不能扣工资。
脑袋又低了下去,砸在了枕头上,从半开的窗帘那透明的月色一点一点挤进来,拉成了一道光束,映在了木制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