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嘿嘿笑了,“知道你,我这说的玩的,不过说真的,你有喜欢的人没有?”
关闻鸠在考虑将他挂在窗户的几率大不大。
老于再三怂恿他:“说!说出来兄弟们给你出主意,争取三个月拿下!”老于拍拍胸`脯。
关闻鸠两手交卧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媒婆呗,我知道!不用夸!”
关闻鸠吐字清晰,还怕他听不见,说得极慢,老于就听见那两片漂亮的唇形吐出了你就像夏天池边的几百个青蛙的话。
老于顿时觉得这就不是兄弟了。
“而且--”关闻鸠停了一下,老于竖起耳朵洗耳恭听,“而且你们说的三个月对我来说--”
“太短了?”老于问。
关闻鸠没继续说下去,笑了笑,老于一拍床板,“帮你出力还嫌长啊!你就瑟死吧!”
一个瞪眼,老于觉得心嗖嗖,今晚两人的友谊出现了伤心的裂痕,立马关灯掀被子睡觉,留了个卫生间灯光屁股给他。
春待月(二)
阮伤了腿后并没有将事情告诉自己的爸妈,不说隔了两座城市,也不近,再者父母好容易退了休,每天打打麻将,楼下小花园吃吃茶,和隔壁邻居讨论讨论现今的局势,比谁的牛`逼吹得更大,或者小区对面的菜市场大杀四方,既然过得这么好就不需要自己来添乱。
不过也许是心灵感应,阮妈妈过了不久就抽空打了个电话过来,当时阮翘着脚给自己洗澡,一听铃声是专门家里的太后,自己这没接到,指不定待会会拿十分钟来表达一下自己在儿子的心里不重要的委屈。
然而放在以前,便是在家里裸奔,沐浴露没冲阮也会光着屁股出来接听大驾,可现在腿不争气,不给他使唤,阮只好木着脸听到手机铃声循环了三遍。
等洗了澡出来,阮裹了个大浴巾,坐在沙发上严肃地盯着手机,在屏幕亮起的一刻阮就完成了接听,还向阮妈妈问了一声好。
阮妈妈古怪地问了他是不是有对象了?
“什么对象?”阮问,拿了空调遥控调温度,热气散了后就有点冷了,底下穿风而过,嗖嗖凉的。
那头阮妈妈颇为失望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有女朋友了……”
阮隔着手机都能听得出阮妈妈失望甚至还有点嫌弃,“我哪里有什么女朋友,你想哪里去了,以前怎么没听你说呢?”
阮妈妈说:“诶哟,你以前长毛没啦?现在大小伙了当然不一样啦,我刚听你喘得气挺大的,以为女朋友在你家类。”
“妈,我真没女朋友。我刚洗了澡,冲出来不就是为了接到你的电话么。”
阮妈妈不吃这一套,大概是提到女朋友,阮妈妈终于有一根神经被激活--关于阮的终身大事。
阮也不愧是她的儿子,常言道每常家里爸妈说的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样的屎,他觉得只要他妈妈一张口就能预测下一句要说什么。
阮妈妈问他:“你说你哦,长得也不难看,小时候拉你一圈下去,好多阿姨说这个小孩怎么那么灵光的啦,结果嘞,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