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是相公的错,早点回去,小怜儿就不会受伤了。”
德盛知道,应怜在乎的不止是这个,“没有别人进去过,穴穴是相公一个人的,小怜儿别怕。”应怜好像还是不大相信,“谁说小怜儿脏的,这儿多干净,小怜儿看看。”
小口被德盛用手指分开了,露出了粉嫩的软肉,应怜盯着那里在思考相公说的是不是真的,只听到德盛又说,“里面也要验验吗?”
绵言细语的回答了德盛的问题,“要。”德盛惊喜万分,奖励似的嘬了应怜一口,“好,害怕跟相公说,我们慢慢来。”
德盛把应怜扶了起来,两人面对而坐,额头抵着额头,应怜双腿搭在德盛的腿上,口上大开的对着德盛的孽根,德盛呢喃着,“小怜儿可要一直看着,不能闭眼。”应怜软软的回答好。
两人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的盯着要结合的地方,应怜的身子太久没承欢了,德盛不敢轻易进去,用手继续抚慰着。
“小怜儿自己掰开。”应怜听着话,分开了穴穴,德盛夸他真乖,手指揪住了蒂头,应怜马上就哆嗦了一下,“啊…”
“这儿舒服?相公再弄弄。”不光是轻掐,德盛用指腹去摩擦,蒂头很快的肿了起来,穴口紧张的张合着,一点一点的吐出了水渍。
放开可怜的蒂头,手指才继续往里摸,鲜红的嫩肉极度渴望着德盛,应怜甚至大力的分开着下面,应怜想要了,德盛耐着性子,慢慢给他验,“别掰痛了。”
“穴穴坏了…”应怜喃喃着,像是在说一件很正经的事情,德盛把肉壁摸了一遍,“坏了吗?相公看看。”手指继续往里探,应怜已经主动抬着屁股,吃着德盛的手指,“穴穴没坏,想相公想哭了,小怜儿想相公吗?”
“想…”眼泪波光粼粼的,德盛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根手指似乎还不够,德盛又塞进来了一根,将软肉夹在指缝,细细腻腻的搓揉着。
应怜双腿打的笔直,脚尖都崩紧了,“呀…相公…”穴穴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德盛不怀好意的回答,“相公在了。”
紧接着松开了软肉,指甲有意无意的轻抠着,小动作替代不了刚刚的刺激,突然不弄了,空虚把应怜磨的失了神志。
身子都酥软了,眼神还盯着穴口上那只作恶的手,“相公弄弄…穴穴…”德盛敷衍着,“不是弄着吗?好好验验,让小怜儿看清楚。”
手指又往里深了几分,里面的紧致和温暖,让德盛的孽根又大了,孽根可怜兮兮的还在口外等着,应怜不再掰着小口了,手摸到了德盛的孽根,孽根上青筋暴起,应怜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想吃。
可又不敢说出口,德盛一惊,软嫩的小手碰的他猝不及防,差点关失守,惩罚似的用力按了按里面的软肉,“小怜儿分心了,把穴穴掰开,好好看着,不许乱摸。”
应怜委屈的哼哼,只能继续掰着自己的穴口,德盛在里面摸索着,不知道摸到应怜的哪里,汁液直接不打招呼的喷的德盛的指尖,德盛又摸了上去,“这儿?”
“呀…”应怜自己都吓了一跳,突如其来的潮喷,让应怜手足无措,德盛还在戳哪,像是被找到了汁液的源头,哪里源源不断的出着水,“小怜儿,流成这样。”
德盛声音哑的像是被沙子磨过一样,气息浓重,全打在应怜脸上,两人隔的这么近,应怜能看到德盛暴起的筋脉在跳动。
像是干渴已久的人,找到了水源,拼命的在泉眼拿嘴接着,要命的地方被德盛一直揉搓着,应怜快要坐不稳了,腰身软成了一摊水,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