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盛吓坏了,本来哪里就受了伤,禁不起应怜这样拉扯,擒住应怜的手,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不放,应怜推不开他,只能咬德盛的肩头,发狠的咬,牙齿陷到肉里,直到见血了还不松开。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无论德盛说什么,应怜都不说话,流泪也没有声音,什么东西也不吃,只发呆还好,德盛最怕应怜突然又弄伤自己。
德盛不敢碰他,一碰就挣扎,软着声音一直哄着,“让相公给你擦药好不好,嗯?”不管问多少遍都是摇头。
应怜熬了几天终于熬不住了,靠在床上发呆,渐渐的睡着了,德盛这才敢靠近他,“应怜。”轻声换了一声,床上的人没反应,轻手轻脚的脱了应怜的裤子,给他擦药。
穴里被挖出来的伤痕,有的在愈合了,德盛动作很轻,时不时的抬头看应怜一眼,只有应怜蹙一下眉,德盛就得停下来。嘴唇都因为不喝水干裂了,德盛沾着水,一点点的润着应怜的嘴唇。
自己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回去,早一点应怜就不会被吓破胆了,如今战战兢兢的,随时都警惕着周围,一有风吹草动,整个人都局促不安,呼吸困难。
应怜不愿意讲话是在怨自己,从成亲那天起,应怜全部依赖着自己,自己却没护好他,小媳妇是不是再也不愿意张口说话了,也不愿意自己碰他了。
德盛这几天比应怜还提心吊胆,应怜醒着他醒了,现在应怜睡了,他还醒着,他不敢睡,怕一睡应怜又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看着床上人,德盛松了口气,再怎么不敢睡,还是抵不过几天来的陈夜未眠。
外面刚刚有鸡鸣的声音,德盛就惊醒了,抬头就去找应怜,应怜乖乖的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德盛摸了一把脸,低声问道,“吃点东西好不好?”
应怜这次没摇头,只是傻痴痴的看着他,一只脚在另一只脚背上蹭着,趾头微微向下抓着,时不时还不安分的翘了起来。
德盛不敢心急,等了一会,应怜还是没有回答他,德盛换了种方式又问他,“相公给你喂粥。”听到相公两个字,应怜终于有点反应了,抬着眼睛看着德盛的眼睛。
德盛不知道应怜还抗不抗拒他,软着声音,继续说道,“来相公这儿。”说完朝应怜张开了手臂,应怜还是抗拒的,只是没前几天那么激烈了,别过头不再看德盛了。
不愿德盛抱他,德盛也没气馁,出去叫人热了粥,等粥端上来的时候,还冒着白白的雾气,德盛把勺子里的粥吹冷,朝应怜嘴边靠。
应怜下意识的低头,牙轻轻磕在勺子上,德盛也没撤走,继续哄着,“吃一口,乖。”应怜这才慢慢的张开嘴吃东西。
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德盛慢慢的喂着,应怜总算肯吃东西了,一小碗粥下肚,应怜有点恹恹的,再试着喂其他的w东西,他闭着眼不理人。
德盛把粥撤到桌子上去,“困了?躺下来休息会。”应怜还是听话,只是背对着德盛躺下。
这几天愿意吃东西,也愿意睡觉了,应怜没有再抓自己,时常看着德盛发呆,就是不啃声,也不让德盛抱着自己。
前几天哭闹,身上的衣衫都汗湿了,德盛给他换,应怜也不肯,今天德盛才敢跟他提议,“洗澡好不好?”
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