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咬着牙让他媳妇弄完。
应怜还小心翼翼的问他,“是不是烫着了?”“没烫着。”
德盛不知道这些偏方有什么用,应怜爱给他弄,哪怕只是为了哄他安心,都没有怨言的陪着。
应怜就是他的命,让他再娶一个,不是要他的命吗?知道应怜不会有半点不满,可德盛不愿意,他媳妇就只有应怜一个。
德盛娘说不通德盛,只能找上应怜说,明里暗里都是应怜不能生,要应怜为陈家香火着想。
哪怕应怜半点不高兴都没说,德盛也知道外面传的流言蜚语,他娘在给他物色二房。
晚上两人坐在床上,德盛凑到应怜跟前,一口一口的嘬着应怜的嘴唇,应怜心不在焉的张着嘴,德盛都松开了,还傻痴痴的半张着嘴,悬液都跟着嘴角留下来了,德盛去揩他的嘴角。
“小怜儿。”应怜一哆嗦,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他男人,他舍不得,一想到德盛抱着别人这样,心里难受的就跟注了水银一样,堵的胸口都喘不上气来。
“相公。”应怜磕磕巴巴的说不出来下文,抓着德盛胸口的衣裳,德盛噙着他的脸颊安慰着,“别听外边乱传。”
不是的,不是乱传,娘说了,不让德盛娶二房,就休了自己,给德盛重新再娶,“可是我怀不上孩子。”
德盛刚想说他不在乎,应怜眼眶里就泪津津的,留在德盛身边就还有念想,有盼头,吞了吞唾沫,“相公,你娶二房吧。”
应怜叫他娶二房,德盛想都没想到,“是不是娘跟你说了什么?”应怜摇头,“相公你娶了二房还是会疼我的,我自己不争气…”
德盛低吼了一声,“够了。”应怜被吼的一抖,这么久以来德盛第一次跟他说重话,应怜缩成一团,唯唯诺诺的坐在德盛面前。
像刚到德盛家里时候一样,在害怕,眼泪的往下掉,不敢再喊相公,也不敢哭出声来,德盛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别人说什么他都可以不听,可连应怜都要他娶二房,他想弄园子弄鱼塘,不为别的,只为了应怜,应怜怎么能把他往别人那里推。
自己在应怜心到底是个什么位置,他把应怜放到心尖儿上,应怜对自己就一点私心都没有。
眼前的人哭的可怜,德盛把他搂在怀里,靠着他耳朵讲话,“相公没有凶你,应怜,你都没问过我,我愿不愿意。”这是德盛头一次这样喊他的名字。
应怜想要抬头瞧他,德盛把他按在胸口,不让他抬头,“我不想娶别人,你就是我的命了,还让我怎么娶别人,和别人生孩子。”
说罢,顺着应怜的鬓角往下亲着,舌头湿漉漉的钻到左耳里,在里面捣鼓着,又滑出来吮着耳垂,耳垂红的快滴血了,烫的应怜想要躲,眼底的泪光又开始闪烁了,“…呜…相公。”
“嗯。”德盛没起身,还在嘬着他,手也不安分的摸到了衣衫里,应怜刚刚哭的背上都微微出汗了,手指撩过纤细的腰肢,应怜一个激灵,屁股都忍不住抬起来了。
“该罚!”德盛装作生气,“让相公娶二房,是不是该罚,嗯?”应怜的小东西已经站起来了,德盛要应怜回来,手指抠着上边的褶皱,“相公罚小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