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德盛比谁都清楚,天天晚上都是他给自己擦的药,应怜乖乖的牵着衣角,低头看着德盛的手指,也不做回答。
德盛突然使坏,捏着应怜的手指沾了点药,“自己擦药。”自己擦药,要自己用手指摩挲下面的小口,太羞耻了。
应怜坐在德盛的腿上,背后靠着德盛的胸口,两人贴着坐在床上,应怜硬着头皮把手指放里面塞。
不像德盛的手指,不够粗,也不够糙,自己摸着本来就什么感觉,应怜听着德盛的话,“乖,往里面些,里面也要抹到,像相公给抹药的时候,手指进去再出来,磨着口上。”
应怜一听,坏人,这是什么擦药方式,德盛在故意逗他了,应怜剜了德盛一眼,眼波流转,看的德盛欲/火焚身。
“你坏。”应怜撅着嘴撒娇,德盛一只手在他小腹上轻轻摸着,“我坏我坏。”应怜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己弄还是能摸出不少的水,每次看着应怜小口上跟泄了洪一样,德盛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小怜儿怎么这么多水?”
“唔…”这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应怜只觉得羞耻,口上又开始痉挛了,“相公…”德盛还不弄他,应怜被情/欲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抓着德盛孽根,“相公…小怜儿穴穴难受…”
两人弄得多了,骚话也会了不少,应怜在床上乖的不得了,德盛怎样摆弄都行,德盛把人压在下面,孽根往口上捅,“相公疼你就不难受了。”
二勇听过不少人的墙根,寡妇自己抱着被子磨蹭的,呼吸声很粗,也听过他大哥嫂嫂的,他嫂嫂叫的没这么好听,也不会说这些骚话。
村里的夫妻,亲热都是匆匆了事,这么臊的事情,赶紧生完孩子就好了,根本不会抱着自己男人撒娇,应怜看着单纯可爱,和德盛在床上的时候,这般娇媚。
紧接着就是一阵肉体的碰撞声,德盛撞的应怜啪啪直响,又听到应怜娇滴滴的呻吟声,“相公…嗯啊…太多了…穴穴要坏了…”
德盛的低笑声,哄着应怜,“小怜儿真厉害,把相公咬的这么紧。”德盛手拍打在应怜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唇齿交织在一起,啧啧的水声。
听得二勇硬了起来,好想偷看一眼,想看看应怜的身子,干着应怜的要是自己就好了,听他对自己说着骚话撒娇。
二勇越想越涨的慌,掏出东西自己摸了起来,正弄的起劲,不知道哪来的野狗叫唤,吓得二勇直接喷了出来,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哆哆嗦嗦的穿好裤子,往自家跑了。
应怜一听狗叫,猛的就往德盛怀里躲,德盛搂着他,“不怕不怕。”又是一夜的缠绵。
二勇有了第一次,胆子就越发的大了,晚上恨不得在德盛家后面的栅栏住下,德盛和他媳妇弄得次数多,二勇跟着弄,最近神色都有些恍惚了,神不好,老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哪像德盛,每次和媳妇亲热了,第二天都神。
德盛觉得有些奇怪,屋子后面的栅栏被人踩坏了,还铺着草,看着像是经常有人踩在这一样,这个地方正好是他和应怜的屋子。
栅栏得修好,不然喂的鸡鸭乱跑出去了,德盛把那块拾了一下,顺道扎了好几根竹刺,以为是自己多心了,等第二日来看的时候,竹刺都横在了地上。
不是野猫野狗弄,分明是人拔的,这个地方,只能是半夜来听了墙根的,德盛胸中的火气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