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德性。”
严冬贱兮兮地笑了一下,“我可没有,我老愿意听你说话了,哎呀,那个叫什么来着?如,如沐春风!对!”
“快别拍我马屁了,吃也堵不上你的嘴。”严清笑着说。
吃了年夜饭,老人照常是看了会儿电视就先去睡了,留了他们三个守岁。
严冬问:“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啊?”
“没有啊。”严清说。
严冬说:“长安的事儿吧?”
严清停顿了一下,说:“没有的事儿。”
严冬说:“姐,咱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儿你张嘴就行,别……别觉得……嗯,你知道我意思。”
“没有,没事儿,有事儿我能不说么。”严清说。
严冬想了想,“行,我有几个朋友也在c城,你要是不放心长安,我就让他们去看看,反正他们也没什么事儿,就让他们去看看,盯着点儿,确定他没事就行。”
“哎呀不用,”严清又想起来些什么,“严冬!你是不是又认识什么社会闲散人员了?我跟你说多少遍了,离那些人远点儿,没一个正经的!”
严冬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真没有,他们也是自己开店的,哎,你看你,老是这样……姐夫!你管管你媳妇儿!能不能有点儿男子气概!”
顾健平在一边跟看表演似的,“可别,我俩谁管谁你还不知道么,我可不掺和你们姐弟俩的事儿,我先睡了,哎,不比年轻了,刷个碗腰有点儿酸了……”
说着,顾健平扶着腰起来了,自己又嘟囔了两句。
正月十五那天早上严清给顾长安打了个电话,她想着顾长安都已经主动联系过家里了而且神状态看起来也不错,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便想给他打个电话提醒他去食堂买份汤圆吃,然后再聊会儿天,结果号码一拨出去,居然说这是空号了。
她又拨了两次,每一次都提示她说是空号。
严清安慰自己说或许是顾长安到了那边之后换了那边的手机号,没准儿是前段时间忘记通知他们了呢。
她便给顾长安发了个微信,“长安呀,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是空号啊?你换号了怎么也不告诉妈妈一声啊?”
过了一会儿,那边回复道,“阿姨,顾长安现在不用这个号了。”
“你是?”
“阿姨,我是他同学,我叫胡钰,他放假之前把这个微信号给我的,您要是有事找他,我帮您转告他吧。”
“小胡同学,那麻烦你把他现在用的号码告诉阿姨吧,谢谢你了。”
“阿姨,这个我不能说,他不让我说,我要是告诉您了没准儿他过两天又换号码了。”
“他为什么不让你告诉我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阿姨您别担心,他挺好的,前段儿时间他说想在期刊上发篇文章,我估计他可能忙着写论文呢,没准儿等过段时间他写完了就主动联系您了。”
“嗯,好,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阿姨您以后有事就说,我能说的肯定都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