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把手机放在一边，挠挠额头。

啧，真无聊。

毫无防备地感受到一阵空虚，林果站起来叉了会儿腰，呼噜呼噜头发开始刷牙。

等会儿是买灌汤包还是油条？

要不煎饼果子也行，不知道上次顾长安买那个是在哪儿买的。

算了还是灌汤包吧。

穿好衣服和鞋子，林果看着外套犹豫了一下，拿起顾长安的外套出门了。

林果回来之后把早饭放在盘里，才去叫顾长安起床。

“起床吧。”

没反应。

林果揉搓着顾长安的脸，“起床了顾长安，再不起床我踢你啊。”

顾长安迷迷糊糊地睁开半只眼，看见林果的脸满足地笑了笑，又闭上眼手攀上林果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吧唧亲了一口。

“起了起了。”

顾长安松开林果，打了个哈欠才坐起来。

他抓抓头发，抱住林果的腰，“正月过没过完啊，想剪头，不得劲。”

林果摸摸顾长安的头，“还大学生呢，封建迷信要不得。”

“那你正月里剪头了？”顾长安仰着脸问。

林果亲了一口顾长安的头顶，“没，我就是拽根头发下来我小舅都得抽我。”

“切，虚伪，我以为你多不迷信呢。”顾长安笑道。

“那个，有个事儿…”林果搂了他一会儿，“我想把头发留长。”

“留啊。”顾长安说。

“到这儿，你不觉得怪么？”林果在肩膀的位置比量了一下。

顾长安松开林果站起来穿衣服，“那有啥怪的啊，你长得白，长头发肯定好看。”

“等长长了我还想染个色。”林果说。

顾长安抬头说，“别染了吧。”

“为什么啊？”林果问，“你觉得怪，还是觉得娘？染了你就不好意思跟我一起走了，怕别人看是吧。”

“不，不是。”顾长安赶紧摇头，“那玩意儿伤头发啊。”

“大街上那么多染头发的呢。”林果说。

看着林果的表情，顾长安妥协了，“染染染，挑好的染。”

“我买包子了，快刷牙。”林果开心地说。

“嗯，”顾长安搭着林果的肩往洗手间走，“你怎么不早点儿叫我啊，我去买就行，大早上外面多冷啊。”

“看你睡得挺舒服的就没叫你。”林果说。

“哎哟，知道心疼哥哥了。”顾长安低着头在林果肩膀上蹭了蹭。

林果拍拍他，“不贫你能疯。赶紧的，吃完走了。”

第一节下课，林果不开心地搓搓脸。

都赖大狗子，弄得我总是走神。

“怎么了？”陆孟白问。

“没什么。”林果说。

“我先下楼占座啊。”陆孟白说。

“嗯。”林果答应着。

林果慢慢拾着东西。

“果果，”顾长安一屁股坐在林果身边，“怎么了？”

一抬头看见顾长安，林果控制着上翘的嘴角，故意板着脸说，“你怎么来了？”

“没事儿干，溜达溜达。”顾长安说。

“你从二楼溜达到五楼来？”林果问。

顾长安眨眨眼，小声说，“就是想来看看你嘛。”

“哦，”林果侧头笑了笑，才拎着包说，“我下楼了。”

“我跟你一起。”顾长安跟着站起来。

“你等会儿不是在n楼上课么，赶紧去吧，别迟到了。”林果说。

“不差这一会儿。”顾长安从林果手上拿来他的包。

看着林果坐在陆孟白边上，顾长安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