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有味地舔着他的喉结。他一点儿也不厌倦地用双唇包覆着凸起的形状,浅浅地吸入嘴里,逐渐加重。这一连串仿佛要夺去他的呼吸,热吻朝着万劫不复的方向吞噬了他的灵魂。他皱着眉拱直了身体。
傅遥抬头笑了笑,“我告诉你好不好”他从喉咙一路来到了他的胸口,慢条斯理咬开了早松松垮垮的纽扣。
“啊…”听到从自己口中溢出的呻吟,程意耻辱地抿住双唇。“我…我不是女人…你放开…我傅遥”
傅遥在他乳尖上了瘾。他吻了他已有些肿胀的乳头,探出舌尖戏谑地扫过令人脸红心跳的褶皱。他时而如春风化雨轻柔摩擦,时而急不可耐地围着他挺立的乳尖打转,轻轻用牙齿咬了咬而后含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啃咬shǔn xī。
程意上身失守,双手抵着傅遥伏在他身上的脑袋要将他推走。
“觉得恶心么”傅遥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坚硬地鼓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他解开程意的裤子,手从内裤里伸了进去,一把抓住了程意滚烫的阴茎。“硬了啊哥哥”他贴着程意又意乱情迷地吻了起来。所到之处如星火燎原,既然明天不能如愿,索性今夜痛饮佳酿。
生理的快感已经浪潮般占据了制高点,程意的分身被傅遥握在手里不疾不徐地抽弄。傅遥拖着津液的舌头又着了魔地挪到他敏感的耳朵呵气,热浪滚滚叫他绝望地发出叹息。
“明明都这么硬了…”傅遥铁了心不叫他安生,程意挣扎的身体被他强制翻了身侧卧在床上,他惊慌失措地发现傅遥在背后贴了上来。
他起初只是隔着内裤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他的屁股。程意拼命要挣开像濒死的小鱼挣扎着往前游。
傅遥一手拦着他的腰,撑着手又来到了他的耳廓。他显然已经知晓这是对方的敏感点,正卯足了劲想进攻到底。他将两人的内裤一扯,面目狰狞的硕大瞬间跳了出来。
硬邦邦的阴茎冷酷无情地挤入了两腿之间。程意面如土色,如惊弓之鸟般终于开口求饶,“傅…傅遥,那里不行…”
他双眼通红,血丝隐隐若现。
傅遥贴在他耳边,听他吐气如兰微微颤抖,怜惜地凑过去啃咬他的双唇。
“唔…”程意的话被没玩没了的吞没,他像晕船的人飞速行驶在茫茫无垠的海上,强烈的眩晕和将呕不呕的不适淹没了他的身心。
“我不进去…哥哥”傅遥低低地说了声
程意如获大赦,顿时松了一口气。两腿之间的硬物却顽劣一般猛然往前挺了一下。蘑菇状巨大的guī_tóu从腿缝中挤出了脑袋。
程意哪里料到低头就看到了这般景象,如五雷轰顶一般懵住了,他艰难地扭过头不去看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的巨物。
傅遥料到他要逃,在他想要松开双腿时往后头的穴口若有若无地滑了过去。
“不要!”他紧张地绷直了身体,睫毛孱弱地呼吸着。
“你乖一点…”他搂着他,“帮我夹出来好不好”
程意眼下哪里还有拒绝的权力,傅遥的肉茎叫人不可忽视地撞击着他的臀部。他绕在他脖颈的那只手伸到他的面前,食指不由分说地探进了他的口腔搅动。一手握着程意的阴茎随着chōu_chā的频率一同翻云覆雨。
傅遥使着狠劲在双腿间chōu_chā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划着圈摩擦。暴风骤雨无声地缓和了下来,似是终结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