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民,这就是善吗?这是愚蠢!
是夜,周祭赖皮地仍旧挤来了永乐宫。
他踏入宫中,便看见孟衍只着中衣,坐在床榻边,如轻松苍树,不可亵玩,脊背笔直。
“先生……莫不是在等我?”周祭讶然。
他好像没提前说他会来睡啊。
孟衍正觉得心里面空空的,像是少了什么,一抬头看见周祭,空茫处被填补得严严实实,再无半分缝隙,“我……我只是睡不着。”
他不肯承认周祭的话,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周祭却不肯换个话题,“不应该啊。先生平时作息最是准时了,现在这个时辰,怎么可能睡不着?”
“那我睡了。”孟衍反常地不再如以往老成,掀起被子将自己盖好,侧过脸去睡。
周祭笑了笑,关上了门,踏着窗缝隙里洒落的月光走向床边,找了个支撑点,从孟衍身上翻了过去,习惯性地睡在了里侧。
“先生,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周祭开口。
“什么事?”孟衍不安,他都说是错了,那岂不是错得无法无天了?
“我好像……非你不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赶榜,大家不要嫌弃啊,以后慢慢改好。
第22章第22章
这叫什么话?带着不清的暧昧,明目张胆地戏弄,和一分分让人沉醉雀跃的因素。
周祭微微起身,贴上那衣领微微敞开的男子,他的心猛然跳了跳,灼热的唇齿在孟衍耳边轻啃,点燃了一把熊熊的火,“先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你竟然能为天下人舍身取义,为何不能为我献上你这男人之躯?”
孟衍想要推开他,耳根子到脖颈红成一片,可周祭不肯离开他的身上,与前几次不同,这次是抵死缠绵的温柔邀请,而非是强取豪夺地粗暴。孟衍感到抽丝剥茧般的无力,身体被掏空的感觉,他竟然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任由他施为。
周祭不安分地扭了扭,把他的衣领往下一拉,缓缓退到了腰间,他毫无章法地抚摸着,不放过任何地方,贪婪地抓取一切和孟衍相关的东西。
“先生,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喉咙间冒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话。
周祭跪坐在他面身上,轻微地磨蹭着两股,对孟衍不反抗的反应,他感到欣喜若狂,正准备进一步发展时,门被人猛地甩开了。
“你在做什么?畜生!”懿夫人暴吼道。
床榻上难解难分的两人,怔了怔,脸都如红红透了的柿子,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
“周祭!你给我过来!”
周祭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懒洋洋地问道:“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上自己想上的人,关你什么事?”
“若不是我听宫人提起你今日经常宿在永乐宫,若不是我今晚过来了,难道你,你真的要……你还要不要脸?跟一个男人你都……荒唐!”懿夫人说道最后,竟然无言以对,只剩下荒唐二字。
“与你何干?”周祭讥笑他。
懿夫人满面怒容,竟至于拂袖而去。
周祭回到房中,看着孟衍,道:“先生,我给你说个故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