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压到办公桌上,不容分说地开始扒他衣服。
“千嘛呢小屁孩,”他露出明艳又狡黠的笑,任由我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直至露出白皙单薄的上身, “又做春梦了?”他的左胸口千千净净,我急忙拉开自己的病号服一看,也是什么都没有一没有孔雀,没有猎枪,没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