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脑子里面是无比焦虑的念头,休息的时候眼前就看到一只深洞,闭上眼睛也是深洞。
吴邪走到南祭身上,“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如今小哥也不见了,你不着急吗?”
南祭良久才看向吴邪,“你想从我这知道什么?是关于陈文锦?那我可以告诉你,陈文锦的事一定和青铜门里的东西有关,而这里也与青铜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陈文锦她应该能够猜出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她不告诉你,你也不要过多探查不好吗?如果你要问张起灵,我什么也不会说,该知道的你都会知道,但不是现在。”
“你们为什么都这样!一个个都把我蒙在鼓里!耍我好玩吗?!阿?!是你们把我拉进来的!如今不停的要我不要过多探查!你们拍拍自己的胸口问问,你们是我,会安心什么都不知道吗?”
南祭看着满脸通红的吴邪,如今呆在这里也有三天了,焦灼的等待,心里的恐惧更是不断地折磨着他,南祭压下心中的感情。
如今不是时候,他一定要保证在那个时候,必须完成那件事,如今还不行。
吴邪看着又成哑巴了的南祭,略微神质的笑了笑。
第四天开始,拖把这批人就开始不停的发牢骚,吴邪心情非常糟糕,几次要和他们打起来,但是那个洞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一度吴邪甚至怀疑,是否陈文锦和张起灵压根就没有存在过,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臆想。
不安和焦虑越来越重,吴邪的心里开始承认拖把他们说的可能是正确的,但是吴邪的理智又让他必须和他们争吵。这让吴邪几乎崩溃。
到了第六天,拖把终于带着人走了,在他们看来,这事情已经没有任何疑问了,张起灵和陈文锦就算没死,再过几天也死定了。本来拖把他们希望依靠吴邪他们的经验带他们出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显然不肯虚耗下去。黑瞎子拍了拍吴邪,意思是让吴邪也走,但是吴邪拒绝了,他叹着气跟着离开,只剩下吴邪和胖子还有南祭三个人。
他们带走的还有大量的食物,吴邪知道肯定超过平均的分量,但是他实在懒得和他们吵了。
胖子其实也劝过吴邪,但是胖子知道吴邪的脾气,吴邪经历了这一切,到了这里,就算没有一个完美的句号,也应该有一个残缺的休止符了,但是这样戛然而止,吴邪忽然发现自己蠢得要命,自己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难道就是这样,一切都结束了?吴邪绝对无法接受。
胖子没有办法只好陪吴邪,他们俩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等着,吴邪忽然想起一出荒诞剧叫“等待戈多”,不由就想哭,心说自己的荒诞剧竟然还是悲剧。
这样的日子一共持续了几天,吴邪也记不清了,不过不会太久,因为他们的干粮并不多,但是当时没有吃完。
拖把他们离开之后,吴邪心里其实已经几乎绝望了,甚至说只差一点吴邪就会崩溃了,吴邪已经完全无法去思考自己在这干什么,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去看那个洞口。按照胖子的说法,就是一个疯子的行径。
那一天,吴邪睡完浑浑噩噩的起来,胖子要守夜,但是也睡着了,在那里打呼噜。这几天倒是睡舒坦了,身上的伤口都愈合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