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说了,我姓南,名祭,你们可以叫我南祭,张启山你身上的不是张家的纹身吧,可是很奇怪,我明显感觉到你确实是张家人,但你身上又有我很讨厌的味道。”
南祭不思其解,疑惑的看着张启山,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张启山看着他,他可不记得他有把纹身露出来给南祭看过,那他到底怎么知道的?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味道,能让他讨厌的?
齐铁嘴愣怔看着南祭,哇!他居然直接叫佛爷的名字,厉害啊!
张启山坐在南祭对面,“既然认识就不用介绍了,过几天我们可能要下去,你要不要跟着来?”
南祭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道:“张起灵送我过来让你护着,你倒是想要我和你一起下去。”
张启山双手合十握住,身子微微往前伸,“那么你愿不愿意呢?”
南祭耸肩,摇头,“不是我不愿,而是我不能。”
张启山挑眉看着他,他可不相信眼前这人弱到需要人保护的地步,那么究竟是什么能让张家族长那么心的护着他?
齐铁嘴好奇的凑过去,“为什么不能啊?”
南祭给了他一个眼神,打了个哈欠,“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应该不会太久。如果可以,希望张大佛爷能够把这栋楼里所有能伤到人的地方处理好,像是桌椅的棱角也能弄好,相信就算你现在不弄,之后也会弄的。”南祭说得越来越小声,到最后干脆直接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张启山皱着眉,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他觉得很不对劲。
齐铁嘴还凑上去看了几眼,“佛爷,他到底谁啊?副官可都没这样叫过你吧。”
张启山站了起来,揽过南祭的肩膀,一把抱了起来,把他放到自己房间旁边的卧室里,走出来看着目瞪口呆的齐铁嘴,“你不用管他是谁,但他绝对不能死在我前面。”
当南祭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南祭吃好了东西,询问过张启山在哪,便知道他去了火车站,南祭没打算过去,自然是一个人出门逛逛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时间,能多看一眼便多看一眼吧。
二月红在戏楼里走着,这边的戏楼是西北的沙客捐建,送给他的戏台,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听过他的戏,不声不响就送了个戏台,可惜不懂规矩,台口朝西。朝西的台口称为白虎台,破台之前不可开戏。偏偏又是人送的,送签的契子是三天前送到的,今夜不开场,也是不吉利的事情。
他稍有愁容,和伙计点了几处灰脏,就来到后台,管家正在搬晚上唱戏的戏服箱子。也是一脸愁容,兵器架子贴墙安好,迫不及待的就上去点香。回头一见二月红,就迎了上去。
“这破台是来不及了,当家的,您看是不是请八爷来帮我们出出主意?”管家擦着汗问道。
二月红接过来香,来到神龛前,恭敬的插起来,拜了三拜,静静道:“他做的是分阴阳的活,戏台他都能管?”
“这不是其他先生都说没办法嘛。”
“多给三个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