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怎么了?”吴邪坐到床边,直直的盯着南祭,生怕错过他任何不对的地方。
“旧伤。”
吴邪明显不信他,“那雨是你搞得?”
南祭看着他的眼睛,真诚的说:“不是。”
“真的?”
“真的。”
吴邪勉强信了,毕竟人能控制天气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嘛。
南祭疲倦的看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离开的时候再叫我吧。”
吴邪在他身边坐了一会,然后就离开了。
几天之后,吴邪他们回了济南,胖子一出山就急急和我们分了手,只留一下一个电话以后联系,他把那镶金的帛书交给我三叔处理,而南祭也留下了一个电话,他先回了趟杭州。
南祭赶回杭州,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要确认张起灵这家伙在不在家,好的,果然不在。
南祭把他的黑金古刀放在他的房间,直接回了房间开始休眠,当然他还不忘和学校的老师再请一次假。
那边吴邪他们把紫金盒子给打开了,里面有一个蛇眉铜鱼,之后三叔抛下吴邪跑去西沙了,留下吴邪一个人呆在家里。
南祭起码在床上躺了二十来天,他醒了之后去了趟张起灵的房间,果然人回来过了,那把黑金古刀已经不见了。
南祭也不在乎,出去吃了点东西,南祭觉得这几年可能他都不能安生了,索性打了个电话,那头说这件事他不能决定,得南祭过来一趟自个去说。
南祭闲着也是闲着,正准备过去一趟,突然手机响了,“喂?”
“南祭,我是吴邪。”
“吴邪?你找我出什么事了吗?”
吴邪和南祭说了事情的大概,原来是三叔和那帮人说如果他不见了,就去找吴邪还有南祭。
南祭把这件事给应了下来,让他们在港口等着自己,南祭去了趟学校,直接办了退学,南祭本来是想要半休学的,可奈何他料到这几年他估计都没什么空去读书了。
南祭坐着飞机,然后在坐车去了港口,刚好看到在那等着他的吴邪还有其他人。
“你就是南祭吧?”那女人挑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