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看着要爆发的张启山,“你就去问二爷吧,我要跟您说了实话,小佛爷得揭了我的皮。”齐铁嘴的“三怕张”,有点怕张日山,还算怕张启山,非常怕张无邪。
正在赶往广州的吴邪面上带着病容,他在住进红家后下了那个斗,在斗里获颇丰,但架不住出了点意外,那批青铜器好归好,但有点扎手。
吴邪毕竟是半路出家,那批青铜器上,都带着浓重的尸毒,还好是张日山发现了,那时已经倒了一片人。吴邪贡献了大量的血来解尸毒,事后知道青铜器带尸毒的人都昏迷着,齐铁嘴是难得聪明,把人和东西全部带回来长沙。
九门都是明白人,齐铁嘴更是惜命的,他把他分得的那部分全部送去了解家,托给解九爷了,哪知道,解家有几个不服解九爷年纪轻轻就主事的,对那批货动了手脚,联系了个广州的买家,准备从中捞点差价。但那批青铜器上都带着尸毒,这么被卖出去,损失点钱财还算好,这一下就砸了解家的招牌,九门对外的生意日后可难过了。
张启山对长沙把控的极严,每座城门口、车站、码头都布了认识吴邪的亲兵,吴邪能离开长沙全赖于二月红。
二月红就这么把吴邪送出长沙自然不怕他不回来,跟着吴邪的是陈皮,解九爷也先行了一步,解九爷坐的火车,吴邪和陈皮走的二月红的码头,他们会在广州碰头。
陈皮很尊敬吴邪,一是吴邪给丫头的药,让丫头的病有所好转,二是陈皮也是战国墓里中尸毒人中的一员,这会,吴邪一副大病初愈,还没能调养过来的样子,他也要负责,他是所有人中最为冒进的,也是躺着上地的。
吴邪在船上晕乎乎的,不像陈皮如履平地,吴邪摆摆手说:“你也去歇会吧,看得我晕。”吴邪对陈皮的感觉一般,但现在陈皮还只是陈皮,没变成阿四。
“小佛爷,我们到广州还要几日,我给您去熬药。”
吴邪点点头,他没病没痛,就是失血多了,有点体虚。陈皮应了二月红的要求,每天一碗苦药,非压着他喝下去。
“这事没完,算命的,这帐等我从广州回来再算。”张启山已经从二月红那里回了张公馆,齐铁嘴还在后面跟着,面带焦色。
“好了,好了,佛爷,我也去,中午,就中午,火车站见。”齐铁嘴瞪了眼张日山,兔子样得跑了。
“副官,这是第几次?”张启山看着副官,这个副官瞒着他的事情还不少。
张日山看瞒不过去了,委婉地提醒说:“佛爷,你开库房看看吧。”
张启山会意,叫管家去拾行李,自己带上张日山去了库房。
“佛爷,这是账本。”张日山捧上一本账本。
张启山翻了翻,放到一边,看不懂。但这些架子上的物件他是看得明白的,他说:“我每个月都会出城演习,那时候,城内的张家亲兵是你统领的,你们也是出城了吧?”
“是,佛爷,我一直以为您是知道的,演习也是您帮小佛爷对外打的掩护。”
“我知道个屁。”张启山爆了粗口,他说:“一月一次,还不算我和吴邪额外去开的斗,军饷是拮据,但也不要吴邪这么去捞钱,该死的,失血过多会死人的,有点麒麟血了不起了。”
“佛爷,您也别怪罪小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