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吴邪将背包重新归置好塞在自己的身后。
“在斗里相遇,也懂点内行吧?”不管对方是不是土夫子,张启山都是要确认一下的,即使吴邪看上去实在是软和。
“在斗里没摸出个粽子算我们运气好。”吴邪回答,一词“粽子”,也透露出了自己是同行。
“你是本家的吧?”
“什么?”吴邪并不清楚男人想知道什么。
张启山看着面前的男人的疑惑不想作假的,说:“我叫张启山,五年前,我爹看着情势不对头,让我带着一部分张外家的族人从东北南迁,最后迁到了长沙落脚。”
“你说你叫张启山?”吴邪不止一次听到他爷爷用着既爱又恨的语气说起长沙的老九门和老九门之首他的大爷爷,张启山。
“对,我是张启山,我祖父是张瑞桐,前一代的张起灵,你还知道青铜门,还有麒麟血,你是本家的吧。”
吴邪没准备透露自己的麒麟血是哪来的,他说:“我出生在杭州。”算是间接否认了与东北张家的关系。可是老九门从聚集至繁荣再到衰落的那个年代,离吴邪不是一般的遥远。吴邪知道他的大爷爷,早年从军,而他接触的那些人确实有些jūn_rén的做派,还有那个自称张启山的男人被别人称为佛爷,九门中有佛爷称号的,只有张启山和吴邪,若只是为了诓骗他演出这么一场大戏又是为了什么?
“你叫什么?”
“关根。”吴邪直接报出了自己惯用的假名。
“你休息吧。”张启山用大衣将吴邪盖在下面,撤出马车厢前,说:“不要贪凉,不到三月,天还阴寒。”
副官张日山一直侯在外面,看到张启山出来,赶忙上前,问:“佛爷,如何?”
张启山似乎对吴邪是张家的人深信不疑,睡梦中的呓语都带着张家,不是张家的人有鬼。听到张日山的提问后张启山摇摇头,说:“他很防备我,也间接否认自己是张家人,说自己是杭州人,告诉我个假名字。”一个对他防备的人,怎么会干脆又直接的告诉他真名。
“那佛爷,我们该怎么处置他?”
“先快点赶回长沙吧,再晚四号晚上也要到长沙,那时候趁着我的寿宴会晤长沙的各个军长,也算是能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了。”张启山算了算日子,说:“日子紧凑,得快马加鞭。”
在外的两人没有克制音量,车内的吴邪能听得一清二楚。吴邪一阵的牙酸,他已经尽自己的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