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如到底没有太用力,且正心猿意马的抚摸着他的细腰,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床上,新鲜的视角让卫燎越发为所欲为,压着他的肩膀,含着他的唇,半阖着眼四处摸索,在允许之下肆意妄为,然而摸到布料之后又不太满意。
他衣衫不整已经好大一会,傅希如还是严严实实的,怎么想都很不公平。好在扒衣服这件事他做的很熟练,不多少功夫,纠纠缠缠就全都扯了下来。傅希如自然也十分配合,任由他骑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摸到被酒蒸热的熟悉肌肤,卫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有点脚踏实地的触感,下意识摩挲着傅希如肋下的一道粗糙疤痕,低声抱怨:“你叫我不要相信云横,自己倒是和他过从甚密……你根本就是骗我。”
这指控未必不成立,然而傅希如忽略重点的功夫够深,搂着他更紧的贴在一起,反驳:“一起喝酒就叫过从甚密?”
就眼下卫燎对傅希如做的这事来看,一起喝酒真的不算什么,不仅不算什么,世上也难得有什么事情算过从甚密了。卫燎虽然不愿意就此罢休,但也找不到更多的理由。
他很不悦的样子看起来更能引起别人欺负他的欲望,傅希如凝望他的面容,恍惚觉得自己发现了很了不得的东西他可能是病了,也可能是终于被逼疯,倒好像只好欺负欺负卫燎来找回一点乐趣了。
卫燎下一刻就在他身上跳了起来:“放手!”
傅希如很镇定的望着他,撩开他胸前的发丝,微微一笑:“怎么了?”
表现的很平和,只除了屈起一条腿把卫燎往自己身上挤的动作。卫燎不得已趴在他胸口,翘起屁股,极力想维持一个有尊严的姿势而不得,恼羞成怒:“别碰那儿!”
他的屁股今夜算得上饱经磨难,现在还又烫又疼,经受不住一点揉捏,何况是挤压两团软肉,像玩弄面团一样。他恨不得一脚把傅希如蹬下床,却被发现了端倪,一把抓住了脚踝。
卫燎娇气又敏感,被抓住脚踝之后动弹不得,傅希如往下摸,抓住他赤裸的足,顿时让他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别摸!”
他的手太烫,又不算用力,能把人逼疯的刻骨麻痒从脚心一路烧到心里,不得不拼命挣扎起来。傅希如其实知道他怕痒,不过他总觉得卫燎太欠教训,刚决定了从今之后不能太惯着他,于是抓住赤足把人拉过来,在接连两句训斥一般的抵抗之后仍旧揽住他的腰,低声警告:“别跑。”
卫燎挣脱不开,被那股要命的麻痒逼得浑身发软,被迫依靠在他身上,含恨点头,准备先骗他松手。
傅希如果然松了手,然而情况并没有好多少,卫燎被他搂在腿上,只觉得场面似曾相识,但却又不太一样,屁股肉被反复揉捏,发烫发痛,迫不及待的软下来,甚至要从力道毫无分寸的指缝里挤出去,他觉得难受,坐不踏实,虚虚的悬在傅希如身上,深深的委屈起来:“你不是人!”
倒也不是没有被他欺负过,但卫燎仍然深深的记着自己现今看起来像个女人,这似乎并没有怎么影响傅希如,但他自己倒是很不自在,一想到这幅样子被玩弄来玩弄去,就不能忍受,对所有事都觉得羞耻,其实都快哭出来了。他向来难以抗拒傅希如,只是不能不抗拒,这事让他执行的黏连不断,甜腻撩人,一点也不像是拒绝了。
傅希如被他软乎乎的一骂,反倒似乎开心起来,慢条斯理的摸他的脸:“未央,你真是个坏孩子。”
卫燎剧烈的一抖。
他还没被人这样指责过。他算得上聪明,又长得一副智慧相,身份高贵,自幼被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