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不好转过身,更不好叫傅希如亲他,卫燎发急,又挣扎起来,被玩弄到柔顺湿润的地方死死夹着傅希如,随着他的扭动而软软的啜吸着,卫燎腰发软,支撑不起自己,两腿大张坐在傅希如腿上,颤声再次要求:“你放我……放我下来……”
傅希如抓住他的大腿,轻而易举抬起来,又一松手,叫他直直掉在自己身上,顿时失了声,仰着脖颈僵直了,肌肉痉挛,抖得厉害,往前一摸,才知道是又射了,这才温声软语,道:“不行。”
按着卫燎的腰叫他辗转着吞得更深,几乎到了胃里,这才接着往下说:“这样陛下喜欢。”
卫燎当然是喜欢,他都快死了。
这一场直到天昏地暗,卫燎打着哆嗦被放下来,瘫软在床头,看着傅希如随手用不知是谁的裤子随意的擦拭过湿透了,还沾着水的胯间,随后伸手抽出龙渊剑,另一手分开了卫燎无力合拢的腿间湿润的小洞。
卫燎看着他,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不要这个。”
傅希如撩起眼帘看他一眼,容忍的笑一笑,哄骗:“不疼的。”
卫燎现在已经不怕疼了,他怕死。
可这也无法阻止傅希如在他的抵抗之中把剑鞘塞了进去。卫燎不想吃这东西,可xiǎo_xué已经被打开了,里头还含着傅希如温热的水,比他乖顺多了,轻而易举就把他给塞满了。
兵者,不祥之器也,这样的东西在身体里的感觉极为怪异,且剑鞘是冰凉的,又扁平,软肉被激,蠕动着往一起缩。
傅希如低眼看着,伸手捂在他身下,俯身和失了神的卫燎贴在一起,抚慰他的唇舌。
真吃进去之后,其实也不觉得多为难,可是被握着剑鞘chōu_chā就过了,卫燎“唔”一声就被堵住了嘴,两手无力的抓住锦单,侧过脸想躲开亲吻,却被咬住了下唇。力道不大,可也不能再躲了,只好仰着头把自己送上去,任由傅希如往深处探。
剑鞘在湿软ròu_xué里出入,泡在一汪yín水和水里头,次次都能撞上卫燎的敏感之处,不知怎么回事,想到傅希如哄着他把这个在他们之间辗转流离,怪异的定情信物往他身体里插,卫燎就不由春水泛滥,不一会就被顶到了高潮。
方才他射出太多,这一次就只是绞着两条长腿,把傅希如的手裹在里面夹紧了不让动,又流了一屁股水而已。
卫燎缓了一会,才伸手抽走了剑鞘,往旁边一扔,连带着剑身一起推下了床,拉着傅希如留在自己大腿之间的手往那湿漉漉的穴口摸。
傅希如不必他说就懂了他的意思,捂着穴口揉弄,又探进手指去安抚里头的嫩肉。
卫燎支起一条腿,叫他正好全都看见里头的风光。
这穴口是甜润的脂红色,被尽数打开,又沾染yín液,透亮弹软,被手指烫得舒服了,卫燎猫咪一般叫了几声,缩着上半身,搂住自己的肩膀,满面潮红,眯着眼看傅希如又微蹙眉头,忍耐起来。
这事儿荒唐是荒唐,可不该做的事情做起来却叫人简直过瘾,卫燎伸出舌尖润了润唇,嗓子哑了倒是一时润不过来:“我里头滋味好吗?”
这是用不着说的事情,傅希如说这些话也确实比卫燎少,多数时候都只是埋头干,卫燎见他不答话,不得不自己继续来说荤话:“你犯上作乱的时候,倒是挺有劲儿的,把那剑鞘往里塞的时候也不见外,怎么就是舍不得夸夸我?”
他撑起身靠过来,腰太软,径直倒进了傅希如的怀里,黑亮的头发散了满背,长手长脚的一窝,干脆伸手去摸傅希如又抬起头来的性器,从下往上捋,懒洋洋的在顶上打着转,抬头和傅希如咬耳朵:“你的皇帝都奸了,还怕说一说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