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他玩吗?”君琉想着,他其实应该给小孩说得浅显易懂一点才对。
“想啊,”龙烛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那就和他玩嘛。”
龙烛噘嘴:“可是这样的话,哥哥走了我会很难过的。”
“那你现在难过吗?”君琉循循善诱。
“有一点,”龙烛很诚实,“可是,和哥哥玩得越久,哥哥离开的时候我就会越难过的。”
“理是这么个理,”君琉道,“可这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会因为害怕散席,就不去赴宴吗?”
龙烛沉默了,坐在君琉身旁自己琢磨着。
白年书和琴虫说是布置宫殿,也不过是施法变了几个大红花和龙凤烛出来。
白年书回来时,就发现龙烛对自己又恢复了以前的黏人劲。
白年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龙烛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喜怒无常了?难不成到了青春期了?
养孩子真难!
“已经布置好了,就剩主殿了,”白年书按照自己印象里的古装剧,用大红花、龙凤烛装饰完了整个宫殿,特别喜庆!
龙烛扶着君琉出去看了一眼,龙烛觉得,哥哥的审美应该有问题,难道一片红就好看了吗?都没有别的装饰品!
君琉什么话都没说,大概是不在意这些吧。
“对了!”龙烛叫道,“我带了鲛珠来,我们把鲛珠嵌在顶上吧!不过成完亲你们要给我扒下来的!”
琴虫好奇的凑过来看鲛珠,笑得有些谄媚:“小祖龙,你带了几个鲛珠?能不能分我一个?”
“不行!”龙烛赶紧把鲛珠藏怀里不给琴虫看,郑重道:“其他什么东西都能给你,除了好看的珠子!”
琴虫失望的一摆尾巴,爬去了君琉那边,明显是不太想搭理龙烛了。
龙烛瘪瘪嘴,不搭理就不搭理呗,谁都不能跟我抢珠子!哼!
白年书忍俊不禁,龙烛和琴虫的行为,看着就像两小孩置气一样。
龙烛和琴虫在大殿里玩闹着,白年书和君琉在一旁席地而坐,饮酒弹琴。
说来也怪,琴虫的祖先建了这么大的宫殿,可除了酒杯便没有其他用具和家具了,或许,琴虫的祖先以前是个酒鬼。
四人在大殿里等着第二天傍晚的来临。
时间过得飞快,太阳升起又落下,月亮刚上柳梢头,琴虫便了神念,说了声时辰到了。
白年书听着觉得怪怪的,怎么那么像上刑场?这难道不是个婚礼吗?
君琉倒没多大感觉,褪了青衫,穿了大红喜服,抱着琴走到了主殿中央。
龙烛身为君琉的君主,自然坐了上位,琴虫在一旁做司仪,白年书给君琉斟好了酒。
“一拜天地!”
君琉抱着系着红绸缎的焦尾琴弯腰行礼。
“二拜高堂!”
白年书觉得君琉今晚的神好极了,就像是……回光返照。
“夫妻对拜!”
龙烛不安的看向白年书,白年书揉了揉龙烛的脑袋:“没事的。”
“礼成!”
君琉接过白年书递过的酒,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