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被学姐一句看眼缘给打发了。好吧,那他就当是他长得招人喜欢了。
“不跟你说虚的,有时候我真觉得,学姐看我的眼神不对。”祁杉终于洗漱完毕,拿着手机回了床上继续躺着,期间被自己老妈遇上,用眼神削了他一顿。
贾骞一听这个来劲了,催促他赶紧说下文。祁杉冥思苦想三分钟,得了个结论:“那种眼神,是一种超然于母爱的爱,特暖,特柔,特温馨,我都没从我妈那里感受过。你能想象吗?”
对面贾骞不说话了,祁杉知道,他无法想象。果然,没一会儿贾骞就说:“没法想。”还说:“你也不想想咱俩怎么长大的,你妈那个虎,小时候发起火来连我都揍!你再看我妈,我被你妈揍了她就一句话:揍得好!舒坦!你让我感受母爱?得了吧!”
祁杉的手机还是开的提,贾骞这话一说完,他就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卡壳一样回了头,就见他英明神武的妈站在他房间门口,巧笑嫣然,聘聘婷婷地走过来拿走了他的手机,“骞骞啊,小姨今天买了一条鱼,养在水里了,晚上过来啊,小姨杀鱼给你吃。”说完把手机扔给齐杉,又迈着端庄的步子出了门。
祁杉把提关掉,蹑手蹑脚关上房门,低声问:“骞子,还好吧?”
“还成,”贾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发虚,“就是那个‘杀’字惊出我一身汗。”
“谁叫你嘴贱?” 祁杉打击他道。
贾骞不甘示弱,立马回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七月十二号,祁杉捎上贾骞到了集合地点。这次参加活动的人数相较于整个社团来说没有很多,祁杉作为秘书部未来的部长,十分敬业地做了名单,加上贾骞一共十一人,都是部长副部以及其他社团骨干。横番竖翻,就贾骞一个闲人。
“骞子,”祁杉悄悄对贾骞使眼色,“我跟你说,这次算是我们社团活动,来回路可以报销的。你那份我们商量过了,这群人里大多数是女生,就当是雇你来帮忙拎包的,路算你工钱。自觉点啊。”说完又使了个眼色,“都是女生,你懂的。”
贾骞即刻眉开眼笑,“还是我兄弟对我好,等着,这一路上哥们儿肯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祁杉,这就是贾骞吧,好像见过。”祁栩清点完人数,走过来和祁杉打招呼。
贾骞一i向自来熟,正经地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也确实是个正经人。“学姐好,我是他表哥,我俩的妈是亲姐妹,我们也是从小到大的同学。我是考古系的,经常和他一起吃饭,你大概就这么见过我。”
祁栩对他点头,又看向祁杉,“路还挺远的,你们带够吃的了吗?”
祁杉一愣,“火车上不是有卖的吗?”
“对,不过可能不太好吃,还贵。”祁栩这样说。祁杉听后马上一脸后悔。祁栩笑着看他,抬手递过去一大袋吃的,“这个给你,社团统一买的,这是你和你表哥的份。”
一起出发去火车站的地铁上,贾骞趁着人挤人把祁杉拉去了另一节车厢。“我似乎有点能理解你那天说的话了。”
祁杉清点着祁栩给的吃的,越看越满意,随口问:“什么?”
“她刚刚看你的眼神,啧啧,”贾骞回忆着刚才祁栩看着祁杉的神情,“就像你说的,我妈都没那么看过我。”